你不是怪我不抱着你睡么。”
怎么变成好像她有多想和他一起睡一样,她就是说了句害怕而已,早过去了,他怎么后劲这么大。
戚礼抿了抿唇,眼神抵触,还是不妥。他又说:“在山里,你遇上事不给我打电话就算了,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现在想起来心跳都加快。”
他上前一步,逼近她,捞起她的手放胸膛,“不信你摸摸。”
戚礼手心发麻,又是这招,他一计不成就会使色诱的法子。她想说她打给他过了只是他没听到,自然又想起那个女声,鼻尖一酸硬是咽了下去。
如果他那晚有女人在身边,她现在提起来,他解释不成又是败兴。
她只是重要的,而不是唯一的,想保持这种拉扯的和谐,就得蒙上眼睛堵上耳朵。秦明序浪荡惯了,没义务为谁维系清白。
戚礼咽下委屈,咬牙说:“我就睡次卧。”
说完就走,把他留在原地。
夜深,月光从栅窗洒在被上,次卧的房门无声缓缓打开,秦明序靠在门框上晃了晃钥匙,挑着得逞的弧度无声走到床边。
戚礼第二次被热醒,刚刚从侧身翻过来,唇珠就被谁舔了一下,睡衣里面有一只手在作乱,鼻尖颈后的汗湿腻着蹭到羽绒被上,唇间克制不住发出柔软的吟声。
她的内衣彻底被解开的那一瞬,身体得到呼吸,戚礼半梦半醒间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轻晃,借着月光低头看去,塌陷更深的那一侧,她的手正被抓着,顺汗湿的腹肌往下引。
黑色浴袍下刚沐浴过的男人腹肌和她的手,极强的视觉冲击让戚礼神志瞬间清醒。
她震惊地抬眼,正好对上秦明序染着欲望的黑眸,他笑了一下,舌尖舔过上唇,贴过来吻她的唇角,“帮帮我,宝贝儿。”
回国之后次次都隔着那么久才让他解一回馋,距上次在飞机上更是有一个月了,出家僧的定力也扛不住。
尤其是在这里,他的领地,他的女人,要是能忍就真见鬼了。就算是马上世界末日他也得拉着她来一发。
粘稠的空气中,戚礼睡衣凌乱,露着半边肩膀,浑身战栗着要他住手,她说:“我、我生理期来了……”
下一秒内裤就被挑开,他的指腹逼她瞬间酥麻地叫出声,而后又举到她面前,月色如银,水光绮靡,他笑得夺魂摄魄又坏入肌理,轻佻道:“生理期?”
因为撒谎,戚礼臀瓣又挨了惩罚性的一巴掌,只是在床上,也充满了情色的味道。
她努力稳着呼吸,阻挡他的手,“秦明序,你别这样,我真的会生气!”
他根本不听,埋头下去,“戚礼,你会爽的。”
她柔软的肚皮偶尔被他的手指划过,那股痒意似乎在提醒着她,绝不可能。戚礼被剥光了仰在窗前的月光底下,一切抵触都无所遁形,腿被分开的同时,她说:“秦明序,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们就真的完了。”
她曼妙胴体上的柔光变得冷峻,和同时响起来的手机铃声一同让他意图吞噬的欲望瞬间冷却。
他的背定住了,得不到释放的肌肉群控制大脑让他变得愤怒。秦明序咬牙抬起一双冷寒的眸,欲望成冰,冻得戚礼寸寸发冷。
她无助地捂住了腹部,饱满就那么呈现在他眼中,含愤欲泣的样子当即让他小腹一紧,但他不动了。
真就让她拿住了。这事实让他更加愤怒。他到底有什么好怕的,秦明序想要什么得不到?
手机铃声还在门外持续响着,急促扰人,秦明序得不到纾解,死死瞪着她,她蚌壳一样撬不开的身和心。
戚礼的身体在打着哆嗦。他眸色发暗,恨恨地把浴袍和薄被都裹到她身上,死死团成一个卷,只露出一个脑袋。
“你给我等着,戚礼。”他气得呼吸粗重,一双欲求不满的眸子,站在床边居高临下,“你给我等着。”
她最好永远都不爱他,否则早晚有一天让她求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