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喘不上气,眼前一阵一阵的发黑。……
她好想哭,眼泪却流不出来了。秦明序的吻已经落到她的唇上,近乎撕咬。
戚礼很疼,分不清哪里更疼。她的身体已经接受了这一切,大脑却在他用掌扣紧她后脑之后,启动了最后的自保模式。戚礼用全身力气推开他,他的身体后撤,唇舌依旧不放过。戚礼朝作乱的凶物狠狠咬下去,秦明序只是闷哼一声,温热的血蔓延开,跟戚礼咸涩的泪混到一起。
他全部吞咽下去,亲不够似的,还想要更多。秦明序意识到她在流泪,掌心摩挲着她的脸,一遍又一遍的擦。
跟他做就委屈成这样?他都识破她的伪装了,就不能和他说句软话吗。他的心也不是石头做的,非得淌过一层尖刺才能落到她手上?他只想要她爱他,不管是六年前还是六年后,自始至终他只想要她一句话。
他什么都豁得出去。
她终于不挣扎了,安静的像铅球坠入深海。窗外漆黑无比,连远处眼睛一样的灯塔都隐隐暗淡,没有粼粼,不见波光。
……
“戚礼,你也想要我,对不对?”
他哄着她,吻往下落。秦明序此时此刻兴奋到极点,理智快要控制不住的时候就用牙齿,或轻或重地碾磨她细嫩的皮肉,仿佛是开启了大猫的防沉迷系统。
他终于得到了想要的,不止戚礼的身体,还有她的吻和心。他要把这些全部吞下肚去,找一个位置妥善安放百年。
……
秦明序停住了,没有丝毫不耐。他愿意等,今晚等她多久都可以,他亮着眼睛抬头,对上她灰败的眸子,和脸上一道又一道的泪痕。
戚礼的嘴唇很抖,声音轻如鸿毛:“秦明序,你要强奸我吗?”
她亲眼看着他神情肉眼可见地遽然变化,心中涌现出痛苦的快意。她拽着他的领口,清晰的重复:“就在你计划离开的时候,我被两个男人扯进了空房间。如果不是郑岩,你的东西就被别人碰脏了,”
她轻吸一口气,一双眼像刃一般雪亮,直直剖开他的心,“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
秦明序僵滞了很久很久,至少他体感是这么觉得的,游息般的声音:“什么人?”
戚礼瞳孔颤了颤,回想起Lilia的脸,恨到想把她活活撕开。
“说啊——!!”秦明序突然咆哮,目光像是要杀人。
“我说了,去问你的Lilia。”
现在还觉得她是在吃醋吗,她只是累了,一些耗心耗神的事发生,好像都是由秦明序开始。重逢至今日也不过五个月,她却过得比过去六年还要疲惫。她真的想放下了。
秦明序怔怔地看着她,那两个字无限加粗锐化在他的大脑中扩张直到崩裂,“你就是这么定义我们的关系的?”
“我说了我不愿意,你一次都没听过,你想要,我就不能拒绝。”她死死压制颤抖的气息,心知这是最后一次有效的控诉,“在我心里你和他们没任何分别。”
秦明序高大的身形好像晃了晃,戚礼眼睛一眨,泪落下去,心想,他们终于走到这一步。
你有你的征途,我有我的安乡。这艘巨轮只是一处泊岸,让他们看清自己最重要的东西。
戚礼折不下骄傲,她无法成为某个人的局部,她就是她自己,觉得爱一个人要以完整去爱完整。可他们彼此都执意去征服对方,谁也不愿意低头,很明显他们欠缺的太多了,对比六年前没有任何长进。
当然也有些区别,他们都是可以掌控自己人生、又被环境裹挟的大人了,那代表着绝对自治和身不由己,矛盾之下,总会有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
戚礼是真的想和他好好沟通:“我都知道了,你从一开始就没想留在国内。”
他维持那个侧身的姿势,垂着头,不看她。戚礼说:“秦明序,你走吧。”
她无法面对未来情淡爱薄之后,对方为她做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