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好么。”
“有安排。”她敷衍,他也不深说,但眼中含义很深,“你要是想,我整天在房间里等你也行。”
戚礼皱眉道:“等我干什么?”
“临幸我。”他淡然道。
“……”戚礼万幸这口咽下去了,不然她会呛死。
请神容易送神难,何况这尊神不请自来,更难送走。
戚礼插着耳机开会的时候他就在旁边喝剩下的红酒,一点不会看她送客的眼色。
效果老师在耳机里说配乐结合意见需要中途调试,再简单验收,大概需要十几分钟的时间。戚礼闭麦,摘了耳机,走到他面前问:“你让我每晚回来就是为了像这样骚扰我?”
她精力真的有限,以前就算累到极点也能说一句年轻接着熬,但现在体检报告都出来了,她不能两眼一抹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忙。她毕竟还是要命的。
秦明序低眸看她,晃晃手中的杯子,里面的液体颜色有些不寻常,不像一般的红酒。
他问:“结束了?”
“中途休息。”
“多久?”
戚礼皱眉,还是答了:“十分钟?”
秦明序啧了声,“这么短?”
接个吻都不够。
秦明序用喝过的杯口碰她的唇,戚礼鼻尖滑过一丝浓郁刺鼻的药酒味,她目光往下,看他杯中深褐液体,“你喝的什么?”
“给你喝的。”他说,“秘方,传女不传男。”
戚礼往后退,“什么,我刚才看见你喝了。”
“先替你试试有没有毒,有毒再给你喝,这样我们就能一起死了。”他淡笑着说如此恐怖的话。
戚礼一顿,对上他视线,拔腿就跑
秦明序迈了一步上前,单手把人捉回来,攥着腰压到桌边,笑说:“真是给你喝的,好东西,没毒。”
“我不喝!”戚礼挣扎。秦明序将人牢牢锁在桌沿,捉着她手腕禁锢,侧头喝了一大口药酒,埋头下来寻她的唇。
下巴掐着,戚礼被迫灌入一大口,不受控制咕咚一声咽了下去。
她眼泪都呛出来了,还没缓过来,他又渡进来一口。醇辣的、浓厚的、粘稠的,口感难忘的。她泪涟涟地模糊对上他厉眸,才惊觉他是故意的。就算是再难喝的东西,哪用这么折磨的方式逼她咽下去。
他生气了,她不明原因,承受着他的怒火。
苦气与酒气疯狂纠缠,每一丝难耐的气息都扩散成双份,谁也逃不了。就算是秦明序,也极少有这么野蛮的吻,强势的药酒味道,弥满她口腔鼻腔,戚礼轻而易举窒息了,在迷人的苦和高度的酒精之中走失神志,没听到会议继续的提示声。
秦明序松开她的时候,她已经站不住了。他终于满意,拂过她粉色的胸口皮肤,在柔软弧度中深深嗅息。
后半程不需要戚礼发言,电脑屏幕亮着,她坐在他腿上,任凭他剥了里层,贪心噬取。
她从心口酥麻到脚尖,烧着一团无名火,勾他颈项哼嘤。秦明序居高临下看她迷离模样,终于大仇得报,肆意蹂躏。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的法子,他忍到青筋都快爆出,真是脑袋出问题才会用嘴喂她,各喝了一半,他显然更辛苦。
她经期到了尾声,这两口下去,估计会再持续两天,他不能碰她,养壮实了才禁得住与他长长久久。
但戚礼理智烧走一半,揪着他领口算账也是撒娇的口吻,腻的出水,“你给我喝的什么?”
“一点补气血的而已,宝贝。”他极力掩饰着上扬嘴角,他喂的又不是春药,戚礼这副样子只能说明她也渴望着他。
一点点捻子,引爆了她的画皮,他最清冷绝尘的观音,也是个浪媚的妖精。
他爱得心尖都在打颤。
戚礼全然鬼迷心窍了,难受地哼唧,一个劲儿往他身上贴,“秦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