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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礼迟钝地点头,“好。”
不知道记没记住,她又说:“我饿了。”
秦明序似乎是忍耐地吐了口气,问她:“想吃什么?”
戚礼就笑了,眼尾的睫毛重叠弯出弧度,手拽住他的领口靠过去,“秦明序,你怎么这么听话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秦明序抵了抵恒牙,也扬唇笑了。他也想知道他今晚可以惯她到什么程度。
只是一低眸,看到她乖顺的头发缠在他的衬衫扣上,朱唇绵软如红豆,就觉得,他对她其实从来根本毫无底线。
他抚摸上她的头发,绸缎般丝滑,问了一句:“在北京这几天,是你的六年吗?”他终于,有窥见到一点。
鲜活、充实、明亮,酒也要挑少酸多甜的喝,一切都在向上生长。
反正不会是他的六年。明明差一点点,就是了。
她不理会那个不算问题的问题,小声说:“想吃bitterSur的蛋炒饭。”
秦明序想揪她耳朵又舍不得用力,他在北京上哪找他酒吧里的蛋炒饭?
他说:“你要是想我把分店开过来。”即使他目前还没回本。
戚礼抬起头,嘴巴瘪着,“我现在就想吃。”
秦明序真气笑了,“找事是吧?”
他点点吧台,朝酒保示意,“来份蛋炒饭。”蛋炒饭能有什么不一样,她喝醉了糊弄糊弄得了。
酒保颇为为难,“那个、我们酒吧只有冷餐,后厨已经很长时间不开火了。”
秦明序指节一扣,得。
他扶稳她,“我找家酒店给你点行吗?”
戚礼摇摇头,又说那句话:“我不跟你去酒店。”
秦明序听都不听,结账,直接把人搂腰抄起来,往门口走。这么晚了,说什么也要带她赶紧去睡觉。
戚礼挣扎得愈发剧烈,“我不跟你睡觉!”
酒吧门口有人看他,秦明序觉得他像个强抢民女的强盗。
直到把人摁进车里,秦明序解开马甲纽扣,衬衫都皱了,气极反笑:“戚礼,你最好明天别断片,敢忘了我弄死你。”
非得让他折腾回来不可。
就近找了个酒店,他打开门的时候,戚礼还仰在后座里,脸色泛红,一下一下往另一边车门缩,带着哭腔说:“我不跟你睡觉,秦明序!”
他心一紧,哭这么可怜干什么?
本来还有点想法,现在只能扶着车门,尽可能放低声音说:“我带你去睡觉,开两间房行不行?”
“我不信你,你晚上会过来的!”她抗拒,是带她回别墅那次。
“那你怎么办?不下车就在车上睡?”
“不在车上,你会蒙我眼睛的!”戚礼胳膊抱得更紧了。
操。秦明序仰天气笑了,他还真是罄竹难书。
他干脆坐进去,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瞬间车内逼仄,他一寸寸逼过去,勾着坏笑道:“那就补一次睁着眼睛的。”
戚礼吓到了,扣开车门就往下跑。他再下去,关上车门,奔驰脆闷的锁车声一响,他悠悠逼着脚下发软的女人走。
进电梯,他扣住了她的腰,低头亲了一下,“乖一点。”
戚礼逃无可逃,整个人罩在他的气息里,强势迫人。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永远跑不掉,只是委屈更浓重,直到他把她逼到房间里,火热的唇碰到她湿凉的唇,极缠绵地吻下来。
“不能怪我,宝贝儿,你今天晚上太可爱了。”他闷闷坏笑两声,灼热的气息喷进她颈窝里。
到这种时候还要怪她,戚礼欲哭无泪,无力拨开他的手,断断续续道:“你就是想睡我……”
“我当然想睡你。”他立刻说。
“你从一开始就只是想睡我!”她的委屈彻底爆发,呼吸都不稳了,颠三倒四的哽咽吐露,“你根本就不是……喜欢我,你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