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在纱帐上投下缠绵的剪影，暖帐内的温度似乎比先前更高了些。空气中弥漫着令人心安的暖香，混合着彼此的气息，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药草余韵。
顾衡结实有力的手臂依旧环着苏妩纤细的腰肢，将她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牢牢地圈在怀中。她的后背紧贴着他宽阔温暖的胸膛，能清晰地感受到他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敲打在她微微汗湿的背脊上，带来一种奇异的安定感。他的一只手垫在她颈下，另一只手则占有性地覆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掌心滚烫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寝衣熨帖着她的肌肤。
方才的亲昵缠绵耗尽了苏妩的力气，也融化了她所有的紧绷与防备。此刻，她像一只被驯服的、慵懒的猫儿，软软地依偎在他怀里，脸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晕，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在眼睑下投下淡淡的阴影。她甚至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后颈的碎发，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
静谧的甜蜜在帐内流淌。顾衡低头，下巴轻轻蹭了蹭她柔软的发顶，鼻尖萦绕着她发间淡淡的药草清香和自己熟悉的气息，心中被一种前所未有的、沉甸甸的满足感填满。他收紧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让她更紧密地贴向自己。
“夫人……”他开口，低沉的声音带着情事后的沙哑和慵懒，如同上好的丝绒，轻轻搔刮着她的耳膜。
苏妩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没有应声，只是下意识地在他怀里又缩了缩，像是不好意思面对他。
顾衡的唇角勾起一抹餍足又促狭的笑意。他覆在她小腹上的手缓缓上移，带着一种不言而喻的亲昵，轻轻抚过她柔软的腰侧，最终停留在她微微起伏的心口附近，隔着薄薄的衣料，感受着她依旧有些急促的心跳。
“方才……”他故意顿了顿，温热的唇几乎贴上了她敏感的耳垂，低沉的声音里充满了戏谑和浓浓的得意，“夫人觉得本王恢复得如何？”
苏妩的身体瞬间僵了一下，脸颊刚刚褪下去的热度“腾”地一下又烧了起来！这、这男人！怎么能在这种时候……问出这种羞死人的问题！
“嗯？”顾衡不依不饶，覆在她心口的手掌甚至坏心地、极其轻微地按了按，感受着她骤然加速的心跳，低笑着追问，“夫人可还……满意？”
“你……！”苏妩羞窘得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猛地转过身，想要挣脱他灼人的怀抱和那令人面红耳赤的问题。可刚一动作，就被他早有预料的铁臂更紧地锁住，动弹不得。
“不许跑。”顾衡的声音带着笑意，却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强势。他顺势低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深邃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亮得惊人，清晰地映照出她羞红的脸庞和无处躲闪的慌乱眼神。“本王可是很认真地在问。毕竟……这‘疗效’，关乎夫人日后是否还要继续为本王‘诊治’。” 他刻意加重了“诊治”二字，其中的暧昧意味不言而喻。
苏妩被他困在咫尺之间，被迫迎视着他灼热的、充满戏谑和期待的目光。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唇瓣，方才亲密时的种种画面不受控制地涌入脑海，让她浑身都像着了火。她哪里说得出口什么“满意”不满意？光是回想，就足以让她羞得灵魂出窍！
“不……不许问！”她羞得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像只被惹急了的小兔子，毫无威慑力地瞪着他，可那水汪汪的眼眸里，除了羞恼，分明还藏着几分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满足后的娇慵媚态。
看着她这副又羞又急、眼波流转的动人模样，顾衡胸腔里溢满了浓得化不开的柔情和满足。他不再逗她，低低地笑出声，那笑声愉悦而低沉，在安静的寝殿内回荡。
“好，不问。”他收起了戏谑，语气里是毫不掩饰的宠溺和纵容。他抬手，用指腹极其温柔地拭去她眼角因羞窘而沁出的一点湿意，动作珍重得像在擦拭易碎的琉璃。
“夫人害羞的样子，”他凝视着她，目光深邃温柔得如同月下深潭，“比任何回答都让本王……心满意足。”
这句话比任何露骨的言语都更让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