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脖子,“董事会的事让巴老盯着就行。”
索菲亚笑着摇了摇头,没再拒绝。
第二天,鲁迪真的陪索菲亚去了沙西市。他没叫卡车,跟她一起走在柏油路上,路边的麦子快熟了,风吹得沙沙响。索菲亚穿着护士服,走得轻快,偶尔弯腰摘朵野花,别在头发上。
鲁迪跟在她后面,看着她的背影,突然觉得《厚黑学》里的“脸皮厚”或许也能用在这儿——下次再在阳台上聊天,他要试试说“我喜欢你”。
陈默站在公寓楼顶,看着他们走远的背影,笑了笑。娜姆走过来,递给他件外套:“天凉了,披上。”
“你看鲁迪。”陈默说,“以前跟个刺猬似的,现在也有软的时候了。”
“索菲亚姑娘是个好姑娘。”娜姆说,“鲁迪这孩子,也该有个人疼了。”
陈默没说话,看着远处的柏油路。路是黑的,花是黄的,两个身影走在中间,像幅画。他突然觉得,这两年的金沙会,不光有钢筋混凝土的硬,也开始有了这样的软,像听诊器贴在胸口的温度,像书页翻过的声音,温柔得让人心里发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