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鲁迪从比利时公司换的防弹衣,看着比杰克的部队还精神。
第一天接的活,是帮跟他们换羊毛的部落守羊圈。雇佣军去了五个,背着枪站在羊圈旁边,叛军没敢来。部落首领高兴得不行,送了十只羊给鲁迪,说“以后就靠你们了”。
鲁迪把羊分给了医院和学校,百姓们吃着羊肉,也开始夸雇佣军“有用”。
陈默去找鲁迪时,他正在给雇佣军训话:“记住,咱们是金沙会的雇佣军,不是强盗。守好羊圈,别拿部落一针一线,听到没有?”
“听到了!”雇佣军齐声喊。
陈默等他训完话,递给他一根烟(他很少抽烟,这是杰克送的):“你真打算把这生意做下去?”
“嗯。”鲁迪点烟,抽了一口,呛得咳嗽了两声,“索菲亚说得对,刀得握在自己手里才安全。”
“别玩脱了。”陈默说,“雇佣军是把双刃剑,用不好会伤到自己。”
“我知道。”鲁迪看着雇佣军训练的背影,“我不会像以前那样了。索菲亚说做事得有底线,我记着呢。”
陈默没说话,看着远处的公寓楼。索菲亚应该在医院,或许正在教护士用显微镜。他突然觉得,鲁迪的野心好像有了新的形状——以前是硬的,像钢筋混凝土;现在因为有了索菲亚,好像多了点软的边,像把包了皮的刀,既能伤人,也能护人。
雨停了,太阳出来了。柏油路上的水反射着光,雇佣军的脚步声整齐划一,鲁迪站在队伍前,白头发在阳光下闪,嘴角带着笑。
陈默叹了口气,转身往回走。金沙会的路还长,鲁迪的雇佣军生意才刚开始,以后会怎样,他不知道。但至少现在,这把刀还握得稳,这就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