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只是在那上面和大家——尤其是你这位版主——闲聊了几句,就能获得非同寻常的机遇......难道不是吗?”
“我认为,让那位纪德先生出名,会对洗去他的罪名有所帮助。又或许,会有哪位高高在上的阁下破天荒地冒出来,非要死心塌地地帮他呢?”
他说着轻轻扯了扯嘴角,形成了一个怎么看都很嘲讽的微笑,
“就像是我们的波德莱尔阁下不讲道理地喜欢那个‘埃德加·爱伦·坡’一样——”
他挑了挑眉,轻快的语气像是玩笑一般,“我打赌,他对那个美国人一定比对纪德上心的多。”
“......”千代宁宁和瓦雷里整齐一致地沉默着,某人突如其来的阴阳怪气真是不出意料又难以言喻呢......
“拜托......”保尔·瓦雷里尝试忍了忍,其实在外人面前他一直都还算给搭档面子的,但或许是因为他此时已经发自内心地把宁宁小姐当自己人了,因此还是没能忍住——
“波德莱尔先生明明是我的老师,怎么你听上去比我还在意??平时也没见你有多么崇拜他......不,我真的觉得你似乎更尊敬巴尔扎克先生一些......”
他这吐槽就和平时闲聊时没两样,若非西默农还记得现在不是闲聊的场合,非要再和他亲爱的搭档你来我往地辩论几句废话不可。
当然,他没有错过,宁宁听到巴尔扎克先生的名字时那瞬间亮起来的眼神——那他便更加不可能现在就满足她那绝不普通的八卦之心了。
“......我知道了!”保尔·瓦雷里又突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什么,“一定还是因为——你就是嫉妒那位坡先生!毕竟宁宁小姐也唔、”他未说完的话被西默农伸手捂了回去。
顺着那只手臂斜眼看去,只见乔治脸上挂着一个在他看来十分危险的假笑,闪光的镜片后满是警告。他赶紧用力地眨了眨眼传递自己的无辜和乖巧。
没等千代宁宁表达疑惑,这个跑调的小插曲很快便被某人机智地翻篇了:“刚刚那种可能性,或许只能算玩笑话。但还有另一种更浪漫的可能性,不是吗?”
“什么?”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异能力作品的内涵与真谛,或许真的能救赎那个灵魂正在堕落的男人。”西默农如此答道。这回答未免太过“投其所好”,像极了“局外人”会相信的美好愿景。
“信奉这种虚无缥缈的逻辑本不该是我的风格,但‘局外人’可以让这种虚无变成真实的奇迹。”他推了推眼镜,轻笑着补充道,而这句话愈发显得他诚意十足了。
“是的,我也相信这一点!”瓦雷里立刻附和,“我一直期盼着,或许纪德兄长也能有那种幸运......我想我今晚就看到了那个希望!”
他的内心此时有太多热烈的、感性的肺腑之言,隐隐蓄势待发着,仿佛随时都会倾巢而出......
“甚至——名为《窄门》的那本书还没有出现,只是刚刚在船上,他就像是、已经因为宁宁小姐的话而动摇了!”
“但是——”乔治·西默农无比冷静又熟练地用一个转折打断了搭档的热情,
“即使通过‘局外人’让纪德出名,也不可能就那样直白地洗去他的罪名。更不必谈什么夺回荣耀......他并非真正的作家,所有人都知道。”
“那些高级军官将领和与他们利益相关的政客,没有一个会把这种全然的虚名当回事。”
“mimic的那群人可是以正规的法律流程获罪的,这终归是政治的博弈。”
“就算‘安德烈·纪德’这个名字能在超越者群体中获得不小的好感,指望有哪位大人物愿意插手和干预那桩尘埃落定许久的敏感案件,还要顺利翻案,几乎不可能。”
他解释到这里,停顿了片刻,才说出结论——
“除非,涉及其中的那些大人物,还有他们的利益集团,全部愿意妥协......”指望那种人倒戈或全部倒台则是全然的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