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尽职尽责地分析起来,
“它不该是世上已知的异能力,那么,可能是你自身的异能力变异,又或许是某种增幅异能的变异?似乎都有些说不通呢”
“不过,这种和写作有关的异能力,对‘局外人’而言,未免太心想事成了吧?”
西默农习惯性的想要感慨这仿佛深受神明宠爱的幸运,下一秒却联想到了其他:
等一下,和“写作”
相关这种特质,其实还有一个人
他的心情瞬间跌落谷底了:越想便越觉得,某个美国人简直是阴魂不散无论往哪一处思考,似乎都和那个家伙脱不开关系!
“你已经用过了,对吗?”
是他毫无疑问就是那个埃德加·爱伦·坡。
难怪——即使通过论坛上的寥寥数语都可以窥见最近他们两个的关系着实是好过头了!
千代宁宁自然不知道西默农此刻的心情是多么阴晴不定,她只是在内心慨叹着,冥冥之中,自己的秘密似乎总是维持不了多久。
但她还是爽快地默认了他的推论:
“在来到标准岛前,我就知道这件事瞒不过你了。
毕竟从一开始,我在你们面前就全是漏洞,几乎说不上还有什么秘密嘛”
她内心并未把这一出开诚布公当回事。
在伏尔泰先生告知她联名决议书的事情之后,她就很难再对这两个来自法国政府的少年心存芥蒂了。
若平时听到她这样说,乔治·西默农早该高兴,可此刻只剩烦躁:他确实知道她的很多秘密,但那个坡应当也没少了解
“具体的要求是写作,需要异能力同名的作品才可以吗?”
他状似冷静地问,但听起来又冷过头了,像湖底的石头一样又冷又硬,那平静无波的湖面下实则暗流丛生,
“而异能力使用的媒介或许是题献。”
“没错。”
千代宁宁干脆利落地点头,她知道西默农应该还猜到了更多——他知道上一个是坡君,便理当明白组合已经成为了她事实上的强力后盾。
而题献的误会,也按意料中那样恰到好处地出现了,听上去还十分合情合理
如同得到了某种盖棺定论的判决,西默农不再言语。
他低下头,薄唇紧抿着,鼻梁上的银边眼镜略微下滑,在对面的视角看过来,镜框上缘正好遮挡了他情绪复杂的双眼。
要把他的小说拿出来,加上题献尝试一次吗毕竟机会难得,他有现成的满意的手稿
但是——自取其辱的概率是,接近7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