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他指了指裤子上的菜汤。这时,旁边那桌的那对中年男女早将脑袋缩了回去,两个人低着头嘁嘁喳喳交头接耳。
冯雁一边给其他的服务员递眼色让她们去拿清洁工具,另一方面对花臂大哥道勤道:“抱歉顾客,是我们服务不周了,您看这样好不好,裤子我们现在就给您处理,今天这桌菜我们给您免单。我们市政府招待所就有洗衣房,您要是不着急的话,稍后我给您送来备用裤子,这条裤子就放在这我们为您干洗;您留个地址,明天我们把处理好的裤子给您送过去,您看这样可以么?”
花臂大哥却不依不饶:“免个单洗个裤子就拉倒了?我这裤子是外国进口的,可贵了,赔钱,赔我五万块钱!”虽然是借着酒劲在胡闹,花臂大哥此刻也确实有点讹诈的意思了。
这时,一个身穿厨师服的壮汉拎着一把大菜刀从后厨快速穿过走廊来到了餐厅大厅,他一脸杀气地走近了花臂大哥这一桌,问道:“怎么回事?我听到这里很吵,什么事?!”
花臂大哥看到那菜刀,再看到来人的这副杀气腾腾的样子,酒瞬间醒了一半,他站在那里没有出声。
冯雁说安抚道:“管师傅,这没事,您回去忙吧,这里我来处理。”
拎着菜刀的老管又扫了一眼旁边那个揉着自己刚才因为被推倒而磕到的手肘的服务员,问道:“钱静,你没事吧?”
餐厅服务员钱静息事宁人般地摇了摇头:“没事, 没事,谢谢您,管师傅!”
钱静又继续微笑着说道:“管师傅,您回去吧,这里我来处理。”她又转身对花臂大哥问了句,“大哥,您看,咱们就按照我刚才说得处理方案,好么?”
花臂大哥哪敢说不好?在他捣蒜般的点头中,餐厅主厨老管才拿着菜刀朝着回后厨的方向走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