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公，我愿意你投身其中，帮助把这合作夯实、让它持久运转下去；但于私，我不希望你和你姐参与过深。”
方晓峰有些不解：“爸，你是心疼我的博士文凭？但我姐不涉及文凭的问题，要是她来代替我参与到这个项目中来呢？”
方清然摇了摇头：“文凭只是一方面，你当初读博士也不单单是为了学位，而是为了学到些真本事。现在的问题是，就这个职位而言，作为朋友的山口家族和黑川文该为你如何开价？而作为中国资方的顾小姐，又该如何为你开价呢？而对于市里，这是不是就在告诉白燕升他们，咱们家为市里招商引资，是为了回报，是为了摘果子的？”
方真真说道：“爸，我们知道您一向两袖清风。但对于这件事，您是不是想多了......”
面对女儿的牢骚，方清然没有生气，他只是问道：“真真，我问你，当初高燕霞受吴建东牵连的时候，白燕升为什么安排你去担任市政府招待所的代理所长呢？整个接待办和下属企业里，真的只有你有能力取代管那摊子事么？这件事是不是刚好发生在他们有规划去日本考察田中制铁和晓峰的其他日本友人的企业之前？”
方真真这下子无力反驳了，因为自己老爸确实说得鞭辟入里；而白燕升，后来真的以市政府招待所所长的职位作为条件，期望换取方真真方晓峰姐弟俩对燕钢和田中制铁跨国合作的无条件支持。他做的一切，都是为燕东的发展好，也都合法合规；但让方真真为了自己的职场升迁而背叛老朋友陈闵明，这是她无论如何也很难做到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