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好了要去两所大学面试的嘛,所以,19号一早我们一家四口就带着他们两位老人家回到了城里,至于土特产什么的,母亲早就给准备的妥妥当当的了,晚上走的时候直接带上车就是了......
梓彤要在家里陪大姨大姨夫他们老两口,我便独自一人先去了矿大,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郑彩蓝。
自从1998年6月一别,屈指算来,已近五年未曾谋面。在我的印象中那个梳着一条马尾辫,带着一副黑框眼镜,手里一天到晚拿着两本书的青春女孩已经大变样了,头发烫成了小波浪,鼻梁上的眼镜没有了(我以为是改戴隐形眼镜了,一问才知道她去做了激光手术),上身穿着一件卡其色的,低至腿弯处的长款羽绒服,脚上蹬着一双半平跟的棕色短靴。
最让我欣喜的是她的眼神,那双闪着纯真的热情的眼睛,扑闪扑闪的,似曾相识,依然未变,说实话,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这样的眼神了,到底是一直没有脱离学校的大环境,没有受到社会上这些毒瘤的影响啊,真是一别江湖俱五载,同学光彩依旧在啊。
坦白的讲,大上学的时候,我和郑彩蓝也只是泛泛之交,我们之间的交往并不是非常活络,而几年之后一见面就是来寻求人家帮忙的,所以,我还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迟疑呢,谁知人家彩蓝同学却没有了以前的青涩,反而是率先笑眯眯的向我伸出了右手,落落大方的问道,老同学,一向可好啊?
我赶忙伸出手来,刚想去握她的手,忽然眼睛被人从后面给捂住了,随后耳边传来了一个变了声调的声音,嘿嘿嘿,这位老板,请你猜一猜,我—是—谁?
我赶忙抓住了蒙住我眼睛的手,从左到右仔细地摸了一下,可以肯定的这是个男人,很快,我大声喊道,是猛子吧?
我这一喊,果然见效,随即蒙在我眼睛上的手松开了,我猛得转身一看,果然是猛子。
我举起拳头照着他的右肩膀就捶了一下子,这小子立马作出一副痛苦状,捂住肩膀头,“哎呦哎呦”地叫唤了起来。我上前去一把紧紧地搂住了他,眼眶湿润了,好兄弟,我一猜就是你,前两次回来找你都不在,忙什么啊?是不是当局长了啊?
我为什么一下子就猜出了是猛子呢?因为猛子是我高中三年的同学,大学又一起考进了矿大,虽然不是一个专业,可是平时在学校里也是经常见面的,在大四的上学期,经过我的撮合,他和郑彩蓝走到了一起。
大家伙也都是知道的,这第一学期还没有完我就去了深圳,所以才导致了我在郑彩蓝跟前并不是那么放得开。而大学毕业后,猛子通过家里的关系进了市科技局当差,郑彩蓝则考上了本校研究生,直接留了校,这下子你们应该明白了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了吧?
我左手拉着猛子,右手握住了彩蓝的手,嘴里调侃道,哎呀,真没有想到你们二位还真的修成正果了啊?
猛子乐了,说,那我还得感谢你这个信使啊。
我忙摇了摇头,笑道,哪里哪里,我那也就是举手之劳,主要你们俩对上了眼啊。彩蓝啊,我可早就听同学说您现在意气风发啊,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今天这一见面,果然是所言非虚啊,我要是没记错的话,当时听同学说您就想着当个老师,这下子您也算是得偿所愿了啊,老同学,请务必要接受我这迟到的祝贺啊。
呵呵呵,谢谢,谢谢......
我们三个并排朝教学楼走去,彩蓝告诉我说她已经从那两个专业班里,根据成绩和意愿,挑选出了十六个人,其中十一个女孩,五个男孩,现在都已经在教学楼那里候着了。
我再次向彩蓝表示由衷的感谢,谁知却被彩蓝同学批评了,她有些不高兴地嗔怪道,哎呀,老同学啊,人家都说这深圳是物质泛滥,文化沙漠,可是我看你这怎么越来越绅士了呢?
没有,没有,我这真是发自肺腑的感激之词啊,绝非虚假的敷衍之词。哎,不对啊,彩蓝,您这什么意思啊,难道我以前就很粗鲁吗?这您可就有些偏见了奥,我怎么着也比猛子要绅士吧?奥,我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