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纸与纸质的书籍是公子扶苏最大的助臂,书籍是支教事业离不开的支撑。
这位公子扶苏十分清醒地的知道,印书之权必需掌握在秦廷手中。
随着学士府的壮大,让张良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公子对天下人教化越成功,其权力也就越大。
都说如今的咸阳学士府是当年的博士府,如今博士府成了学士府。
虽说学士府空空如也,一个人都没有的,但不妨碍它的地位以及权力,支教的夫子越多,它的权力就越强大。
印刷与造纸术,就是当年皇帝东巡之后,公子扶苏收天下书籍,而教化天下人的最好利器。
公子扶苏似乎……就要成功了。
身在蜀地,常常能够听到关中的事。
几乎,每一年都能听到一些新的传闻,每年都会有变化。
身为反秦义士,张良每每意识到公子扶苏的权力壮大,他就会感到巨大的压力,而且这压力正在一年比一年更甚。
乌县令道:“韩夫子?”
张良回过神道:“以前总听闻敬业县的事,听闻当年公子建设渭南的诸多事。”
乌县令笑道:“与我同龄的那些人都是叔孙通的弟子,有时我们心里会觉得我们是公子扶苏的弟子。”
张良维持脸上的神色平静,又道:“我是也这么认为。”
闻言,乌县令笑了,他伸手拉住张良的手掌,道:“嗯,我们的理想都是一样的。”
看着对方的笑意,张良心中有着莫大的震动,这个人站在面前,让他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坚定与信心。
这种信心与坚定不同于在潼关长大的矩。
而是来自更纯粹的使命与热情。
他是最拥护公子扶苏的人。
这是张良第一时间的感受。
双方互相认识了一番,既然对方也是从支教夫子开始的,自然是有许多话要交流,张良都能够轻松应付,这对他来说不是难事,并且说得滴水不漏,保持着这个身份的完整。
等时辰到了,张良就告别了这位新县令,去书舍教书。
而这位新县令也开始了他对江原县的规划,他并没有打扰此地人们的生活,而是开始兴建作坊。
余下的一个月,张良一直观察着这个乌县令。
并不用暗中观察,就算站在县令身边,这位乌县令都不会多疑。
同时,乌县令见识甚广,他让人从成都郡的老官山带来了提花织机,让妇人们能够劳作,织造出布匹。
治理期间,乌县令是个雷厉风行的人,他行事从来不会拖泥带水。
这确实是一个能力很强的县令,以至于这两月间建设了两个作坊,让农闲时的人们也能够劳作,用织机织造出来的布匹换取更多的家用。
并且动用民夫建设索道,开凿粮窖。
县令的能力很强,强到张良竟然可以专心教书不用被打扰。
公子扶苏的弟子十分有本领,与以前的县令相比,这个县令更厉害,也更大胆。
张良吃着桃干,正在考虑着怎么吃这条鱼,不是鱼不好吃,是他真的不会做鱼,自小生在韩地的贵族,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杀鱼,如何做鱼。
但今天要是不吃鱼,他真的不知道该吃什么了。
最简单的方式就是炙烤,可是炙烤的鱼很腥。
实在不行就多一些桃干果腹,这是张良最坏的打算。
优雅地窝在一旁的熊猫忽然动了起来,平日里懒散至极的它在冬天的活动量少得可怜,这一次竟然主动走了。
它往门口走了两步,张良抬头看去见到了两个人影,来人正是矩与乌县令。
这两人都是渭南人士,自然相处的融洽。
开朗的矩提起这条活鱼,道:“好鱼,当烹。”
矩是在潼关城长大的,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