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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比起死亡要痛苦千万倍。
李慕挽救了他的良知，赋予了他新的希望，因此莱利视李慕为再生父母。
但他清楚，李慕的出现绝非偶然。
李慕愿意伸出援手，自然有所目的。
然而，这个目的对他而言未必是坏事。
不管李慕有何打算，他都毫不在意。
只要李慕开口，莱利必定竭尽全力完成李慕交代的任何任务。
这是最理想的结局。
因为有了李慕的庇佑，他与诗雅无需再担心被幕后黑手算计。
在李慕的保护下，他们能够重获真正的自由，不再莫名其妙地被人操控思想，做出连自己都无法理解的行为。
“莱利，你确实聪慧过人，不愧是我看中的对象。”
“您猜得没错，我确实有一事想请您相助。”
李慕微笑着对莱利说道。
“李先生但请吩咐，我定当全力以赴为您效劳。”
莱利庄重地向李慕承诺道。
“莱利，或许我该称呼你为秦始皇嬴政更为恰当。”
李慕微笑地看着他说。
“秦始皇嬴政早在两千多年前便已逝去，如今存活于世的只有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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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利同样带着笑容回应道。
他明白自己的身份早已被李慕识破，因此并不感到惊讶。
被点破后，他干脆承认自己就是那位两千年前的大秦帝国创立者——嬴政，并再次表明愿意为李慕效力的决心。
“无论是嬴政还是莱利，不过是一个称谓罢了。”
“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而非你的过往身份。”
李慕微笑着说道。
“在我提出要求之前，先让我介绍那个操纵你思想、摆布你命运的家伙吧。”
“你应该已经察觉到，你的思路曾被人刻意引导和控制过。”
“否则，以一位雄才大略的千古一帝，怎么会仅仅因为吸血这种问题就离开自己亲手建立的大秦王朝呢？”
“我可以告诉你，那个幕后黑手的真实身份——它就是命运。”
“它可以掌控世间万物的命运，主宰所有智慧生命的轨迹。”
李慕缓缓开口道。
这座古堡已经被他用系统之力封锁，任何人无法探查其中情形。
所以李慕才能毫无顾忌地谈论命运之事，而不必担心被发现。
毕竟，这片区域的所有天机已被屏蔽。
哪怕是最神秘的宿命之力，也无法窥探古老城堡内部所发生的一切。
“宿命？”
“这宿命到底是什么人？”
“为何它能够干扰我的意识，并放大我内心的阴暗情绪？”
莱利带着疑惑向李慕请教。
“宿命是天书的具象化存在。”
“它是从天书中孕育而生的智慧生命。”
“在混沌初启、宇宙诞生的远古时代，世界法则与宇宙规则凝聚形成了三本神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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