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看著谢承渊的眼睛特別亮!
因为她从未想过,谢承渊竟然能把这套衣服穿得这么勾人!
这个时代的衣服通常都偏宽鬆,比正常尺寸要大一两个码。
苏平安穿上肯定是松松垮垮的。
可穿在谢承渊身上,却分外合身,甚至將他宽阔的胸膛都撑得有些臌胀,將他宽肩窄腰的身形衬托得淋漓尽致。
那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看著挺细,却能把裤子撑得笔挺。
这套衣服,將他那副完美的身材衬托得淋漓尽致。
特別是,他的头髮刚洗过,还带著湿气。
额前一缕碎发上,有一滴水珠滚落,顺著他高挺的鼻樑滑落。
他的剑眉入鬢,鼻樑挺拔,薄唇微抿,五官精致得像是上天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此刻,他正好走进一缕从窗外透进来的金色暖阳中,阳光笼罩著他,那英俊的面容泛著金光,美得让人有些窒息。
沈姝璃第一次被谢承渊的容貌结结实实地暴击了!
她的心臟不受控制地砰砰乱跳起来。
谢承渊此刻並没有注意到沈姝璃的神情。
因为他还在为刚刚近乎裸奔的事情羞囧,正低著头看地面走路,根本不敢抬头看人。
“谢谢沈同志。”他低著头在餐桌旁落座。
沈姝璃回过神来,给他盛了一碗粥:“你伤得这么重,流了那么多血,多吃点肉蛋好好补补。”
谢承渊脸上故作镇定,但红得快要滴血的耳尖却出卖了他。
“对了沈同志,我到底昏迷了多久”他终於忍不住抬头询问。
沈姝璃的面色严肃了几分,看著他的眼睛,担忧地问:“才一个晚上,是不是伤口发炎了”
她担心自己处理得太过草率,让对方伤势加重了。
谢承渊听完,瞳孔骤然紧缩!
他下意识反驳:“不可能!我身上的伤我自己清楚,就算用最好的药,只一个晚上,绝不可能恢復得这么快!”
他语气篤定,眼神锐利如鹰,紧紧盯著沈姝璃,仿佛要將她看穿。
沈姝璃心里咯噔一下,失策了!她確实忽略了这一点!
她光想著赶紧救人,却忘了这伤势恢復得太快,根本不合常理。
她大脑飞速运转,隨即抱起胳膊,面上却扬起下巴,露出一贯的骄矜神色,嘴角挑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怎么,你以为我沈家是什么地方能在海城立足几百年,靠的是什么自然是旁人没有的保命底牌。”
她慢悠悠地伸出两根纤长白皙的手指,比画了一下。
“为了救你,我可是用了两瓶祖上传下来的保命药水!那药丸金贵得很,用一瓶就少一瓶,我手里拢共也就剩下最后三瓶了!”
她故意加重了语气,眯起那双漂亮的凤眼,一字一顿地敲打他:“所以谢同志,所以你记清楚了,你欠我的,不止是一条命,还有两颗无价的救命丹药!”
谢承渊被她这番话说得一怔。
他这几日在海城暗中调查,对沈家的情况有所耳闻。
他知道沈姝璃所言非虚,这样一个传承千年的家族,有些压箱底的保命之物再正常不过。
只是他没想到,自己竟会阴差阳错闯进沈公馆,更没想到,这位传闻中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会捨得用如此珍贵的丹药来救他这个只有一面之缘之人!
这份恩情,未免太过沉重。
一时间,谢承渊看著沈姝璃的眼神,不自觉地柔和了许多,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再次被轻轻触动。
外界传言,沈家大小姐张扬跋扈,仗势欺人,是个被宠坏的草包美人。
可在他看来,她生得极美,是那种一眼就能让人记住的明艷长相,並非传闻中那般空洞。
她眉毛天生就有著英气十足的剑眉形状,不用修饰就透著一股凌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