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怀里郑重地掏出婚书,让沈姝璃查看。
“我有此婚书为证,我这份婚书上的婚词是你母亲亲笔所书,上面还有我们的名字和生辰八字,绝对不会有错,你可以隨便查验笔跡。”
这份婚书自然是假的,是谢承渊刚找人做的,但上面的字跡,却是他模仿沈母的笔跡,足以以假乱真。
沈姝璃没想到,这傢伙为了演好这场戏,准备得如此周全。
她像是被惊雷劈中,呆呆地接过那份婚书,指尖触碰到纸张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啊,这,这真的是我母亲的字跡!上面的生辰八字也是我的没错……”
她抬起头,脸上满是茫然和无措,“可,我从未听我父母说过我有娃娃亲啊!我也从未见过我那份婚约书。”
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声音尖锐了几分。
“不对!要是我十年前就定了亲,我爸去年为什么还要把周明朗介绍给我!”
纪若云立刻抓住话头上前一步,声音洪亮地替她解惑。
“沈姝璃同志,难道你忘了,你父亲给你介绍周明朗,背后目的就是为了谋夺沈家財產吗”
“况且,最后和周明朗领了结婚证的並不是你,而是苏婉婉啊!所以,你和周明朗的婚约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你和周明朗的婚约本不是不做数的!”
纪若云的话锋一转,指著沈姝璃手里的婚书,加重了语气。
“但谢同志手里的这份婚书,既然你確认了上面是你母亲的字跡,那这就绝对是真的!”
“来之前,我特意去了一趟看守所,亲自审问了苏云海。他已经全部招了!你和谢承渊同志確有婚约在身,而属於你的那份婚书,已经被苏云海给偷偷毁掉了。”
“你要是不信,隨时可以亲自去看守所,当面问问你父亲。”
沈姝璃紧紧抿著唇,一言不发,像是在努力消化这接二连三的衝击。
其实,她是在给旁边那些竖著耳朵偷听的邻居们,留足消化的时间。
就在这时。
房间里的沐婉珺和李清禾也被外面的动静惊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给惊得不轻。
两人早就按捺不住,跑出来站在沈姝璃身后,满脸呆滯地现场吃瓜。
沈姝璃觉得火候差不多了,她酝酿好情绪,声音带著哭腔,吶吶地开口。
“可,可我已经被骗了一次了,我已经被骗怕了……况且,我沈家財產还全都被周家霸占著不肯归还,我现在可以说一无所有……”
“我和这位……军人同志並不门当户对……”
“谢家……真的还愿意和一无所有的我,履行婚约吗”
谢承渊立刻上前一步,身姿笔挺如松。
他表態道:“沈姝璃同志,我是一名军人,信守承诺,忠於情义,是我刻在骨子里的信条!”
“我母亲时常对我说,沈家的女儿,是她见过最灵秀聪慧、风骨无双的姑娘,配得上这世间最好的男儿。”
“所以,她这些年一直把我丟在部队里,千锤百炼,要把我歷练成世界最强的男子汉,就是为了有朝一日,我能成为那个配得上你的男人!”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洪亮坚定,每一个字都掷地有声,清晰地传到在场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沈姝璃同志,你不要有任何顾虑,我谢家看重的是人品和家风,是我母亲和你母亲当年的情谊,更是沈姝璃同志你的美好品质和风骨!”
“我知道你被周明朗那个畜生伤透了心,对婚事有了阴影,可我不是他!”
“我谢承渊对天起誓,此生绝不负你!若违此誓,前途尽毁,万劫不復!”
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鏗鏘有力,既有军人的铁骨錚錚,又有男人对心上人的无限柔情。
围观的邻居们彻底被镇住了,看向谢承渊的眼神里,充满了敬佩和讚赏。
且不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