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革命、叛国等罪名,届时枪枝就会变成最致命的罪证。
可谢承渊给的这把枪,意义就完全不同了,绝对名正言顺,经得起调查。
“一个人在家注意安全,我会儘快回来。”
“好。”
沈姝璃点头,忽然又叫住他:“你等等,我去给你拿点药,你的伤不能耽搁。”
说完,她快步跑下楼,在一楼大厅里假装翻箱倒柜,弄出不小的动静。
实则趁机从空间里取出了一批小瓷瓶,兑换了一批稀释了十倍的灵泉水一一装满。
看这架势,谢承渊一时半会儿是不会走了,她得提前备好药,也方便他自己取用。
谢承渊从楼上走下来,沈姝璃顺手將一个小瓷瓶拋了过去。
他稳稳接住。
“拿著。”沈姝璃下巴微抬,“这是我沈家研製的疗伤药水,还未对外公开过。效果虽然比不上我沈家祖上传下来的保命秘药,但也是很珍贵的。”
她指了指一旁的抽屉。
“药就放在这个抽屉里,一天三次,你自己记得按时吃。”
谢承渊嘴角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他就知道,这丫头就是嘴硬心软,心里一直惦记著自己呢。
“好,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谢承渊没有拒绝直接应下。
这样才好。
若两人之间牵扯得深了,羈绊不就自然而然地深了嘛
等他欠她的多到一辈子都还不清,不就正好能顺理成章地以身相许了嘛。
这买卖,划算!
谢承渊拔开瓶塞,仰头將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嗯怎么一点药味都没有,反而有点甜。
但他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暖流瞬间涌入四肢百骸,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新的能量,连伤口那持续的钝痛都减轻了不少。
“药我吃完了,那我先走了。”
谢承渊將空瓶子冲洗乾净,摆在阳光下晒著。
“嗯。”
谢承渊离开后,沈姝璃紧绷的神经才算真正鬆弛下来。
她將家里所有冰箱都打开检查了一遍。
家里一共四个冰箱,这主楼的一楼厨房两个,后院厨房两个,里面全都被塞满了肉。
沈姝璃动作麻利地將所有肉都取出来,收进空间里码放整齐。
只在冰箱里留了十几斤肉,备著这几日吃。
处理完这些,她拿起客厅的电话,拨通了肉联厂赵主任办公室的號码。
“赵叔,是我。”
赵主任听到是沈姝璃的声音,態度下意识变得恭敬:“啊,是小小……啊,有事吗”
沈姝璃的话说得隱晦。
“是这样,我这几天家里可能不太方便。”
“之前让您帮忙捎的东西,能不能先別处理找个地方放几天,等我有空了再过去取。”
她原本是想让赵主任帮忙留一批宰杀好的猪肉,方便直接存进空间。
可现在家里多了个谢承渊,她不能让赵主任每天往家里送肉了。
每天这么多肉还不见人来家里拿,结果肉还天天会消失,他一定会怀疑。
她只能改变计划。
活猪更好。
收到空间里养上一段时间,用灵泉水餵养,肉质只会变得更鲜美。
但肉联厂有规定,一般不养活猪。
否则一旦猪生病,容易传播疾病影响全厂的肉质,说不定还会危害人类健康。
赵主任心思縝密,立刻听懂了沈姝璃话里的暗示。
这个年代。
电话线路都有第三方监听的,说话必须小心谨慎,重要的事情基本没人会在电话里说。
赵主任:“好,我知道了,我会安排好的,你不用担心,到时候再联繫。”
“麻烦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