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金库的楼梯口摸去。
楼梯口处,八名暴徒端著枪,將入口守得固若金汤
硬闯,必然会惊动里面的暴徒大军,到时候便是一场恶战。
就在他准备下令,让后方的人用火力强行压制时,一股若有似无的异香,忽然在空气中瀰漫开来。
隱身的沈姝璃站在他们前方,悄无声息地拧开了一个小瓷瓶的瓶塞,对著楼梯口的方向,轻轻一扬。
一蓬肉眼几乎看不见的药粉,悄然飘向那八个暴徒。
下一秒,诡异的一幕发生了。
那八个杀气腾腾的暴徒,像是被抽走了骨头般,悄无声息地软倒在地,七窍中缓缓流出乌黑的血跡,当场暴毙。
整个过程,连一丝挣扎都没有。
这惊悚的一幕,让正准备发起突袭的谢承渊五人,脚步猛地顿住。
这突如其来的无声无息的死亡,让身经百战的谢承渊几人都感到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衝天灵盖。
他们眼睁睁看著那些暴徒蹊蹺暴毙,嚇得齐齐后退,死死捂住口鼻,警惕地扫视著空无一物的四周。
“谁丟的毒药!”谢承渊的声音压得极低,眼神锐利如刀,扫过身后的四名属下。
四人脸上皆是茫然与震惊,齐齐摇头。
一股前所未有的寒意,从谢承渊的脊背升起。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
那诡异的弩箭,和眼前这见血封喉的剧毒……
他能隱约感觉到,暗中有个拥有著神鬼莫测手段的人,正在用他无法理解的方式帮助他们。
这股力量是敌是友,他完全无法判断。
这种一切脱离掌控的感觉,让他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
等那股异香彻底散尽,谢承渊才打了个手势,五人端著枪,每一步都走得如履薄冰,警惕到了极致。
沈姝璃看著他们那副草木皆兵的模样,忍不住偷笑。
她直接仗著隱身的便利,大摇大摆地走在五人前面,提前为他们清扫著零星的障碍。
於是,谢承渊五人便看到了毕生难忘的一幕。
他们每下一个拐角,都能看到暴徒毫无预兆地倒下,而眼前这片空旷的走廊,却连个鬼影子都看不到。
五个人高马大的铁血硬汉,此刻走得步履艰难,后背的冷汗就没落下过。
终於,他们抵达了地下三层。
金库那扇厚重的合金大门敞开著。
门口,四个暴徒正靠在墙边抽菸,而在他们脚下,横七竖八躺著十几具尸体,正是之前那些银行的安保和工作人员。
沈姝璃大摇大摆朝金库里看去,瞳孔猛地一缩,她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正是之前开启金库大门的那两名银行经理。
此刻,他们非但没有半点被胁迫的样子,反而和暴徒有说有笑,嘴里叼著烟,脸上满是即將发大財的贪婪与兴奋。
“等拿到钱,咱们就去港城快活!听说那里的妞,可比海城的带劲多了!”
“行了別墨跡了,老大那边拖不了太久时间。”
很明显,这是一场里应外合的惊天劫案!
沈姝璃的眼神冷得像淬了万年寒冰。
內鬼,往往比外敌更可恨!
她没有犹豫,將剧毒粉末对著门口四个暴徒,轻轻一弹。
那四个暴徒连半点声响都未发出,便如烂泥般软倒,眼耳口鼻中,渗出暗黑色的血丝。
沈姝璃的目光越过尸体,投向金库之內。
金库內,还有三十多个暴徒正在热火朝天地搬运著金砖和珠宝,像一群闯入粮仓的硕鼠,贪婪而丑陋。
只要一把毒药撒进去,就能將这群人渣一网打尽!
就在她准备將这群败类一锅端了时——
一道刻意压低的,却又清晰无比的声音,从她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