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挺和气的旅行者半拖半拽地往城里走,诗人还一边走一边打喷嚏流眼泪,这画面着实有些古怪,让人不禁猜测这又是蒙德城里哪一出新奇的“自由”戏码。
“硬生生”被带到猫尾酒馆门口,温迪的情况比刚才在外面好了一丁点,起码不是走一路喷嚏打一路了,但鼻子和眼圈依旧红得像只兔子,整个人蔫哒哒的,活像被风霜摧残过的小草。
左钰松开了钳制温迪胳膊的手,不是因为心软,主要是怕再抓下去,这家伙真可能因为过敏反应加上情绪激动而背过气去。他指了指猫尾酒馆那块画着可爱猫咪的招牌,语气听不出太多情绪:“行了,目的地到了。进去坐会儿,随便喝点什么,算你陪我。”
温迪抬头看了看招牌,又连打了两个惊天动地的喷嚏,身体下意识地就想往后缩。酒馆门缝里飘出来的,除了各种饮品的甜香,更浓郁的是他此生最大的“敌人”——猫毛的气息。那味道仿佛带着无数看不见的小钩子,拼命往他鼻腔和喉咙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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