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可要发飙了!”
(这陈老头怎么还不来?他是沙瑞金的干爹,当初大风厂改革是他主持的,这事只有他能做到!看来,得让这小家伙遭点罪了!)
祁同伟闻言,心里一惊,听这家伙的心声,是要对孩子下手了,想要见陈岩石?他顿时有了主意。
一瞬间,祁同伟的语气骤然沉了下去,连眉宇间都染上几分悲戚,脚步却没停,距离王文革已不足三米,悲伤道
“王文革,你今天怕是见不到陈老了。”
祁同伟摇摇头,继续道
“老人家接到消息,听说你劫持了无辜孩子,走上了邪路,骑着二八大杠一路狂飙,半路掉了链子,遭遇泥头车,哎!不幸……”
陈岩石:……
“沃德法……你、你说啥?”
王文革的瞳孔猛地收缩,勒着孩子的手臂不自觉松了半分,刀尖也偏离了孩子的皮肤,不可置信道
“陈老、陈老他……”
(老陈头啊你个老不死的!早不死晚不死,偏偏这个时候去见马克思!你这不是坑我吗?我找谁说理去?股权还怎么要回来?)
这分神的瞬间不过半秒,祁同伟骤然发难!
原本沉稳的步伐瞬间化作惊雷般的健步,身体如离弦之箭扑上前,右手如铁钳般精准锁住王文革持刀的手腕,指节发力死死扣住他的虎口,让他连挥刀的力气都无从施展
——这这一招,二十年的功力,我问你,你顶的住吗?
他的动作快到根本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我擦!这么大一局长,居然不讲武德!”
王文革惊得魂飞魄散,下意识想抽回右手,左手攥成铁拳,带着风声砸向祁同伟的面门,力道足能打碎鼻梁。
勒着孩子的力道一松,小哥孩立刻像泥鳅似的从缝隙里钻了出去,一边往门口狂奔一边扯着嗓子哭喊道
“救命啊!杀人了!妈妈咪呀!”
听到孩子的脚步声远去,祁同伟眼中的最后一丝顾忌瞬间褪去,只剩凛冽锋芒。
他脑袋微微一侧,堪堪躲过那记重拳,拳风擦着耳廓而过。
不等王文革收回手臂,祁同伟右腿微曲,膝盖如钢柱般猛地抬起,狠狠顶在王文革的腹部
——这一击又快又狠,带着全身的力道。
“呃!”
王文革闷哼一声,胃里瞬间翻江倒海,像是灌了三斤假酒,酸水直往喉咙里涌,持刀的手顿时软了下来。
祁同伟抓住机会,手腕顺势向内猛拧,“咔嚓”一声脆响,王文革只觉得骨头都要被拧断,手中的“屠龙”宝刀“仓啷”一声掉在地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完犊子了,他的战斗力至少有1000,而我的战斗力,只有300,危险了!)
不等王文革挣扎,祁同伟左手顺势扣住他的肘部,右手依旧锁着他的手腕,一个干净利落的反手擒拿,将他的胳膊拧到背后,力道逐渐加重。
王文革疼得额头青筋暴起,冷汗瞬间浸透衣衫,左手疯狂拍打着地板,嘶吼道
“断了!胳膊要断了!快松手!”
“砰”的一声,房门被推开,程度带着几名警员蜂拥而入。
看到孩子已经跑到门口,几名警员立刻上前将他护在身后,程度则快步冲到祁同伟身边,关切地问道
“祁局,你有没有受伤?”
祁同伟松开手,拍了拍衣襟上的灰尘,语气淡然道
“没事。”
王文革被警员按在地上,戴上手铐的瞬间还在挣扎,一脸狰狞地瞪着祁同伟,内心委屈急了,就没见过这么办事的,他一脸不服气道
“你不讲武德!我大意了没有闪!我不服!”
“祁同伟,你敢不敢在和我打一场,既分生死、也决高下。”
“就你,还生死、高下?”
程度见状,上前一步抬脚就是一个正蹬,踹在王文革的胸口,让他狼狈地后退几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