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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润月翻了个白眼:“你看错了,师姐那叫面部神经轻微抽。”
她关上房门,背靠着门板。
摸了摸口袋里那几颗“不值钱”的白珍珠和金珠。
【算了…白珠和金珠也挺好…都给赵灵素吧!】
她认命地走向浴室,边走边脱掉身上的脏衣服,径直走进浴缸里。
第二天一大早。
雒阳通往栾川县的盘山公路上,一辆天蓝色m4咆哮着撕开晨雾。
驾驶座上,姜润月单手扶着方向盘,另一只手捏着个啃了一半的肉夹馍。
战术背包扔在副驾,里面塞满了海南带回来的鱼干、虾米、芒果干,以及…几瓶包装朴素的“培元丹”(给爹妈当钙片)。
车窗外的山峦飞速倒退,熟悉的乡野气息扑面而来。
几个月不着家,心境却恍如隔世。
昆仑墟的魔气森森,海南的碧海蓝天,师姐的冰山脸,帝姬的碎碎念,青铜匣子的各种意念账单……
此刻都成了背景板。
【回家…真好。】
她咽下最后一口肉夹馍,舔了舔嘴角的油花(纸巾省了)。
虽然爹妈总把她当搞传销的(和卖假药的),但那份毫无保留的(带点土味)关心,比什么培元丹都补。
车子驶入姜家村口。
姜润月一脚刹车(轮胎在土路上扬起小片烟尘),愣住了。
眼前…还是她家?
五间敞亮的红砖大瓦房(前几年刚盖的)还在,但外墙刷了崭新的涂料!
原本的篱笆围墙,也换成了一人高的红砖墙(带镂空花窗)!
那扇吱呀作响的旧木大门,被一扇气派的、带着鎏金门环的朱红色大铁门取代,门楣上还贴了俩烫金的“福”字!
【嚯!爹娘这是…想开了?竟然舍得花钱了?】姜润月又惊又喜,看来之前那十来万现金没白给!
她刚推开车门。
“吱呀——”
新铁门被猛地拉开!
一个系着碎花围裙、头发乌黑、面色红润、腰板挺直的中年妇女,拎着把新扫帚冲了出来!
看到姜润月,眼睛一瞪,中气十足。
“死丫头,你还知道回来?年三十不搁家,十五也不见影,电话打不通,信息也不回,你眼里还有这个家吗?”
“是不是又跟着那什么‘老板’搞传销去了?这次是卖保健品还是卖保险?这都二零二三年了,还有人吃那一套?”
唾沫星子差点喷姜润月一脸!
姜润月:“……”
【娘啊…我信号屏蔽区(昆仑墟)…真没网…】
她缩了缩脖子,熟练地开启“乖巧认错”模式:“娘我错了,公司…公司封闭培训、军事化管理,不让员工私自带手机,真不是传销公司啊!”
她赶紧从副驾拎出背包:“你看,都是海南高档特产,吃起来可鲜了,给您和爸补补身子!”
许秋一把夺过背包,狐疑地往里瞅了瞅,脸色稍霁,但嘴上不饶人:“哼!算你还有点良心,不过…这大老远的带这些干啥?死贵,村里小卖部也有虾皮!”
她一边数落,一边麻利地把背包往胳肢窝下一夹,另一只手抄起扫帚就往姜润月身上招呼:“看看你,又瘦了,下巴尖得能戳死人,在外头是不是又没好好吃饭?你老板是不是克扣你伙食费啊?”
扫帚带着风声!
姜润月不敢躲(怕闪了老娘的腰),只能运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雷元护体,嘴上讨饶:“娘你轻点、轻点,老板管饭且管饱,海鲜管够!”
“管够?管够你能瘦成这样?”
许秋压根不信,扫帚舞得更密了。
“我看就是那老板黑心,压榨员工,回头娘去雒阳找她说道说道!”
姜润月眼前一黑。
【您去找老板?那画面…不敢想!】
她赶紧转移火力,从兜里掏出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