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组织扑来!
“大豪,姜师妹,你俩是打算在里头给我打家具吗?再不出来咱们就能在这义庄搭伙过日子长毛了!”
林九一边精准插剑,一边朝着坍塌一半的义庄大门方向大声吼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急切。
义庄内,光线比外面更暗。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混合了几十年积攒的陈腐尸气、劣质香料、潮湿霉变和刚刚剧烈爆炸带来的硝烟焦糊的怪味儿,浓得化不开,刺鼻又窒息。
姜润月一手持着被数道凝冰符和雷法真元双重镇压、兀自还在微微跳动扭曲的那角猩红盖头,一手则提着一个散发着微弱灵光的纸灯笼——这是她随手用真元点燃的一张破旧账本纸临时折的。
微弱的黄色灯火在浓得如墨的黑暗中挣扎摇曳,只能勉强照亮周围几步的距离。
跳跃的光线映在她清冷如玉的侧脸上,眸子里一片凝重。
钱大豪紧跟在姜润月身后半步,精神高度紧张。
他左手握着依旧流淌淡淡金芒的五帝金钱剑,右手则扣着一把糯米和几枚磨得锋利的铜钱镖,警惕地扫视着黑暗中影影绰绰的轮廓——
那些都是倒地的棺木、散架的腐朽木架、倒塌的墙体和…角落里偶尔传来的窸窸窣窣声。
“师妹小心点,这鬼地方比阎王殿的库房还邪性!”
钱大豪咽了口唾沫,声音压得极低。
他能感觉到脚下有些地方泥泞湿滑,大概是棺材里渗出的尸水混合了雨水。
“嗯。”姜润月淡淡应了一声,脚步没有丝毫迟疑。
她微微闭目,强大的神识如同无形的触须蔓延开去,在这片混乱污浊的空间里艰难地分辨着生气和邪祟的源头。
“刘富贵说,那枚金锁还在老李头的棺材里,就在…东南角那具加厚的柏木棺内。”
“东南角…那边!”钱大豪眯着眼,借着纸灯笼微弱的光,辨认着方向。
突然!
“咕咚!”
黑暗中一声极其轻微的、水泡破裂般的闷响从两人右侧的角落传来!
那里堆放着一些烂草席和破瓦罐。
两人瞬间警醒!
姜润月手中纸灯笼的光芒,下意识地往那边一移!
只见在微光边缘的阴影里,一个歪倒的粗陶罐后面,似乎有一小块地面…在动?
那玩意儿看上去乌漆嘛黑,湿漉漉黏糊糊,像是烂泥地里冒出的一颗腐烂果子,还微微反着光。
下一秒!
那团东西猛地向旁边一滚!
哗啦!
一个小小的人形黑影,只有半尺来高,动作却快如闪电。
带着一股极其刺鼻的、类似死鱼内脏腐烂后又被腌制发酵的臭气,如同炮弹般朝钱大豪的裤裆弹射而来!
嘴里还发出尖细的“叽叽”叫声,带着恶毒的兴奋!
“卧槽?蛤蟆精?还他妈是刚褪了皮的童子蛤蟆精?阴损啊!”
钱大豪汗毛瞬间倒竖!他钱大豪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怼过僵尸干过恶鬼,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这么不要脸还惦记别人裤裆的!
这要是被这恶毒玩意儿沾上,怕不是要练《葵花宝典》?
千钧一发!
钱大豪丰富的搏杀经验救了他!
面对直奔要害的“蛤蟆炮弹”,他身体反应快过脑子,也不管什么招式了!
只见左脚猛地在地面湿滑的烂泥里用力一蹬,整个人一个极其狼狈但实用的后仰铁板桥,下半身险之又险地向上缩起!
同时!
他右手扣着的那些糯米混合着几枚铜钱镖,如同天女散花般朝着那蛤蟆精弹射的轨迹猛甩出去!
噗噗噗!
嗤嗤嗤!
糯米打在那黑皮蛤蟆精湿滑的皮肤上,如同雨打芭蕉,瞬间腾起一片带着腥臭的淡淡青烟!
那玩意儿发出一声短促刺耳的“叽——!”,冲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