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判它的轨迹!”
“决!”
“锁定咽喉,不要犹豫!”
“三息,只准用刺!”
学员们苦不堪言。
心静?
野猪王那恐怖的獠牙都快戳到脸上了,怎么静?
决?
锁定咽喉?那玩意儿晃来晃去还有鬃毛挡着,怎么锁啊?
“啊——!”
又一个学员被拱飞。
“不够静,心浮气躁!”
姜润月点评。
“噗嗤!”
一个学员险之又险刺中肩膀。
“犹豫不决!”姜润月摇头。
周岩依旧是最稳的,成功率保持在百分之四十左右。
“周岩,尚可。”
姜润月难得给出正面评价。
周岩面无表情地收剑,但嘴角似乎微微上扬了零点一毫米。
三年级(偷看组):重在“悟”。
他们虽然没上场,但看得比谁都认真,尤其是姜润月偶尔的点评,对他们而言如同醍醐灌顶。
“看,刚才那小子脚步乱了,心就不够静!”
“啧!这剑刺得软绵绵的,不够狠!”
“周岩那一下,时机抓得比较好,就是‘决’!”
“原来基础剑招还能这么用?我以前都是瞎抡啊!”
“破军教官……有点东西!”
百日练剑:捅猪大业,道阻且长。
接下来的日子,开阳塔第三演武场成了昆仑武道学院最“热闹”的地方。
清晨: 一年级小豆丁们雷打不动地“站桩握剑”,从一刻钟到半个时辰,再到一个时辰,手臂从筛糠到微抖,再到稳如磐石。他们的惨叫声成了学院清晨的“闹钟”。
上午: 二年级学员继续与野猪王“死磕”。从被单方面蹂躏,到偶尔能刺中,再到能擦破点皮,最后……终于有人能稳定地刺中咽喉附近了!
虽然离“封喉”还差得远,但进步肉眼可见。演武场上空常年飘荡着野猪的咆哮、学员的怒吼、剑刃的碰撞声。
以及陈锋教官的咆哮:“废物,又偏了,眼睛长屁股上了吗?!”
下午: 姜润月会抽时间给一年级讲解更细致的发力技巧、步法配合,甚至让他们用木剑对着静止的靶子练习“刺”的精准度。
要求:刺红心,偏一寸,加练十次,小豆丁们叫苦连天。
晚上: 一年级宿舍里哀鸿遍野。
“嗷!我的胳膊!感觉不是自己的了!”
“我的手指头!伸不直了!”
“你们说……教官是不是跟野猪有仇啊?天天让我们捅……”
“我觉得教官是跟我们有仇……”
“嘘!小声点!小心被罚去扫厕所!”
“不过……我今天握剑好像真的稳了一点?”
“我也是,我刺靶子能中红心了!”
“嘿嘿,我昨天在梦里把野猪王捅死了!”
“出息!”
姜润月依旧是那副清冷模样。
她的话很少,点评往往只有几个字:“稳了、尚可、差、重来。”
但她观察得很仔细。
哪个学员手腕发力不对,哪个学员脚步虚浮,哪个学员眼神飘忽,她都一一看在眼里,然后在下次训练时“精准打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