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魂飞魄散,尖声道:“不,你不能杀我,国家律法森严,杀人要偿命的,你杀了我,自己也逃不掉!”
“律法?偿命?”
姜润月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讥诮,仿佛听到了世间最可笑的笑话。
“蝼蚁也配妄谈天威?你们兴师动众前来拿人,可曾查清楚我究竟是谁?”
不等惊骇欲绝的几人回答,她左手随意一挥,其余四个瘫倒在地的男人,也被一股无形巨力攫住,如同被无形之手扼住喉咙,硬生生从地上提了起来,悬浮于半空之中,与那贵妇排成一排,脚下皆是令人胆寒的虚空。
“我向来缺乏耐心,更厌恶麻烦。”
姜润月的声音冰冷彻骨,传入他们耳中,如同死神的低语。
“今日便用你们的狼狈,给你们,也给那些还在暗中窥视的人,留下一个深刻的教训:这世上,有些人是你们倾尽所有,也绝对招惹不起的存在。”
话音落下,她右手轻轻一挥,束缚着五人的真元锁链瞬间消失。
“啊啊啊啊啊——!”
凄厉绝望的惨叫声划破天际,五人如同断线的木偶,朝着坚硬冰冷的地面猛坠而下!
高速下坠带来的失重感和扑面而来的死亡恐惧,几乎让他们心脏骤停。
然而,就在他们即将摔成肉泥的刹那,一股柔和却无法抗拒的力量猛地托住了他们,下坠之势骤减。
但这股“柔和”是相对的,更像是从极快的冲撞变成了沉重的抛摔。
砰!砰!砰!砰!砰!
五声沉闷的巨响接连传来。
五人结结实实地砸在冰冷的地砖上,瞬间,清晰的骨裂声噼啪作响,不知断了多少根肋骨、腿骨、臂骨。
内脏受到剧烈震荡,气血翻腾间,几人几乎同时口喷鲜血,瘫软在地,连呻吟都变得有气无力,只剩下痛苦的抽搐和弥漫全身的剧烈痛楚。
虽然没有性命之虞,但这番筋骨断折、内脏受创的痛苦,没有三五个月精心调养,绝难恢复,且日后恐怕还会留下难以磨灭的病根和恐惧。
姜润月立于栏杆之上,衣袂飘飘,宛若谪仙,却带着令人心胆俱裂的威严。
她清冷的目光扫过下方瘫倒一地的身影,声音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包括那些远远围观、噤若寒蝉的保镖们耳中。
“今日小惩大诫,断你们些须筋骨,让你们长点记性。”
“若再有不知死活前来纠缠……”
她微微一顿,周遭空气瞬间降至冰点,一股比之前更加恐怖的肃杀之意,随着她的蹙眉一闪而逝。
“后果你们自行掂量。”
说完,她不再多看下方惨状一眼,翩然转身,融入高铁站川流不息的人群之中,瞬息不见踪影。
只留下满地狼藉、一群骇然失声的权贵,和一群远远围观、不敢上前的人群。
两小时后。
高铁平稳疾驰,窗外的景色已从北方苍茫的山峦与辽阔平原,逐渐过渡为中原地区一望无际的田野与星罗棋布的村落。
阳光为大地镀上一层温暖的金边,显得宁静而祥和。
姜润月倚靠在窗边,静静望着窗外飞速流转的风景。
那双平日清冷如寒潭的眸子里,罕见地掠过一丝恍惚与柔软。
近乡情怯,这种凡俗的情绪,于她而言已是久远到陌生的体验。
离开快一年了。
不知家里一切可好?
老爹姜四吃了那么多固本培元的丹药,应当越发精神矍铄、不见老态了吧?
老娘许秋是不是又总念叨她一个人在外,不懂得好好照顾自己?
还有幼弟平安,那个她离家时还蹒跚学步、咿呀学语的小家伙,如今应该长大不少了吧?
思绪翻飞间,她微蹙的眉宇渐渐舒展,唇角不自觉的牵起一抹极淡却真实的笑意,冲淡了周身那份拒人千里的冷冽。
列车抵达雒阳站。
她随着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