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好奇的活动活动手脚,而后马上躬身:“孙儿明白!”
此方天地非止息之地,那不就是说地府里面也有爭斗和战爭吗
战爭他明白——国之存於天下必不可少。
嬴政仔细看著这个孙子看了好一会儿,这才放他离开:“去瞧瞧你先祖们吧。”
停留在地府是有条件的,要么是类似嬴政这般的开国王朝统治者愿意收入领地,要么是功德深厚之人。
除此之外,那只能是像是刚刚嬴薴所遇到的那样的人一样,成为一个控制不住自身怨气的怪物了——到最后只会被直接抹杀。
大秦的歷代先君身上本身就拥有足够的功德,所以自然是都在地府里面自在著。
嬴薴听路上范增给他讲述关於地府的基本情况,好奇问:“那你们都不投胎吗万一地府存不下了怎么办”
范雎笑道:“小公子您可说笑了,这世上功德可不是那么好积攒的,一般有些功德的普通人最多也就是能够投个好胎。在地府凭藉功德修炼的,那只是少数中的少数。”
按照他们这边的歷史……想要把地府撑爆那可能还需要……几十极
(极:一种亿后面的单位。)
嬴薴若有所思:“是这样的吗”
“那问问……”嬴薴道:“那我的那些伯伯姑姑们都在这里吗”
白起:“不在。”
“不是说大父同意收入领地就行吗”
白起:“不患寡而患不均,如果那些公子公主们在这,那陛下麾下的重臣们的家属怎么办难不成都留在这边閆君那边就不会同意。”
一行人边走边閒聊,很快来到了一处院落。
奇怪的是没有光怪陆离,倒是有一些让嬴薴非常眼熟的父皇宫殿里的风格。
一瞬间就和回家了一样。
嬴薴一整个就是一个非常好奇。
院子里两个老者正在对弈,一人气质温和白髮苍苍,一人眼神冷冽些、看著就不好惹。
但是嬴薴的直觉:那个看样子好脾气的可能才是最不好惹的那一个。
至於下的什么棋
嬴薴忍不住看过去——
哦,五子棋啊……
嗯五子棋!!
这这这!不是父皇在他们小时候哄孩子玩的小玩意儿吗
嬴渠梁率先看到院门外站著一个俊俏的小伙子。长得是真的俊俏,像极了年轻时候的小炎子,虽然他离开的时候嬴炎也没有很老……
孝公猛的站起来,惯性掀翻了棋盘。
对此,商鞅:“……”
他刚刚就要贏了!!!
算了算了,他是君上他是君上他是君上……
嬴渠梁有些无措的搓搓手:“你是……炎儿的子嗣”
嬴薴被孝公嬴渠梁的热情弄得有些发怔,但还是立刻端正仪態,恭恭敬敬地行了一个大礼:“后世子孙嬴薴,拜见孝公,拜见商君!”
他虽未见过这两位,但父亲嬴炎的书房里,常年悬掛著孝公嬴渠梁与商君卫鞅的画像,並多次对他讲述孝公励精图治、商君变法强秦的艰辛与伟大。
虽然他也不太清楚为什么父亲能如此了解这两位的长相。
“好,好孩子,快起来!”嬴渠梁几步上前,亲手將嬴薴扶起,上下打量著,眼眶竟有些微微发红,“像,真像炎儿年轻的时候,尤其是这眉眼间的神采……不,比炎儿那时候看著更灵动些,好,真好!”
他拉著嬴薴的手,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完全没了刚才对弈时(虽然下的只是五子棋)的沉稳。
嬴薴感受到毫不掩饰的关爱,心头一暖,但隨即涌上的是巨大的悲伤和遗憾。
他低下头,声音有些哽咽:“孝公……我父皇他……他还不知道我……”
他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告诉先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