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唯一一个能够血脉压制嬴駟的嬴渠梁没说话——毕竟女帝之所以能够出现,他亲生带大的炎小子功不可没。
科举制允许女性参加科考,女官体系一但成熟,那么女帝还能远吗
他能说小炎子做的不对吗
小炎子一定是对的!
確定一定以及肯定!
盲目.jpg
嬴政
嬴政面无表情。
还是那句话,大秦一脉的秦嬴子弟在嬴昭华之后还存在了三四百年,那就没事。
因为嬴昭华而不存在了,那他才会反对。
观影——
【是夜,累得几乎散架的嬴昭华被秦怀帝亲自背回了寢宫。
小姑娘趴在父亲宽厚温暖背上,眼皮直打架,迷迷糊糊间,只觉得父皇的脚步沉稳,气息却有些粗重——
显然,一整日的劳作对这位养尊处优的帝王而言,也绝不轻鬆。
“父皇……”她含糊地唤了一声。
“嗯”秦怀帝应著,调整了一下姿势,让她趴得更舒服些。
“老祖宗……真的会託梦吗”
秦怀帝脚步微顿,隨即失笑,侧头用脸颊碰了碰女儿柔软的发顶:“怎么,怕祖宗们不满意你,来找你算帐”
“才不是。”嬴昭华小声嘟囔,“我是怕他们嫌我地擦得不乾净……”
想到女儿那交错、仿佛地图绘製现场般的地板,秦怀帝嘴角抽搐了一下。
强忍住笑意,一本正经道:“放心,祖宗们心胸宽广,看的是心诚,不是技艺。再说了,”
他压低声音,“有你父皇我当年第一次把太祖牌位前香炉打翻的壮举在前,你这点小事,不够看。”
要不然他也不能知道香灰到底有多难擦。
嬴昭华:“……”
她忽然对嬴家列祖列宗的承受能力有了全新的认识。
將女儿安顿好,盖好锦被,秦怀帝並未立刻离开。
他坐在榻边,借著昏暗的宫灯,看著女儿恬静的睡顏,心中的些许波澜,渐渐平息下去。
他想起自己白日里在太庙的“祷告”。
一夜无梦。
直至天光微亮,秦怀帝从沉睡中醒来,神清气爽。他坐起身,第一反应便是仔细回味——確实,没有任何来自祖宗的可疑梦境。
他不由得抚掌轻笑,低声自语:“看来,诸位先祖是默许了。”
既然祖宗没意见,那他这个当爹的,就更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自太庙归来后,秦怀帝对嬴昭华的教导越发上心,不仅限於诗书礼仪、帝王心术,甚至开始有意无意地让她接触一些简单的政务简报,听听她对某些无关紧要朝务的看法。
这日,春光明媚,秦怀帝又拎著嬴昭华出了宫。这次的目的地,是京郊的皇庄。
站在田埂上,看著內侍捧过来的,比太庙扫帚看起来还要沉几分的农具,嬴昭华的小脸再次木然。
“老祖宗的另一项规矩,”秦怀帝负手而立,语气带著点看好戏的意味,“亲耕。昭华,来,今日跟朕学学如何扶犁。”
嬴昭华:“……”
行吧,皇帝也逃不过种地。】
<哇塞!这么一看太宗陛下折腾后人是有一套的,又是打扫太庙又是春耕亲自下地的。这波属於是农家获得了胜利。>
<太宗(白眼):地都不会种的人,他懂什么治国>
<额……祖宗,您老人家要不要看看,种地和治国有什么必然联繫吗>
<没有吗农可是国之根本。皇帝怎么就不能种地>
<太宗陛下是倒逼著皇帝爱民的,感同身受都没感觉过,怎么可能理解百姓到底多苦>
农家人更是看得目光灼灼,恨不得去拥抱嬴炎。
“圣君!真乃圣君也!”一位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