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约束,尤其是来自宗室內部的强烈质疑。
“陛下!”又一位老宗亲叩首,老泪,“老臣非是为罪人嬴允求情!若其果真非嬴氏血脉,千刀万剐亦不为过!然,定罪需铁证!滴血之术,实难称铁证啊!
万一……万一是有人从中作梗,玷污血水,构陷皇子,我等岂非成了残害陛下子嗣的帮凶届时,陛下清名有损,我等万死难赎!”
秦怀帝的理智在愤怒和猜疑中艰难地挣扎。他死死盯著跪伏在地的宗正等人,殿內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在等待著他的决断。
良久,就在气氛压抑到极点时,秦怀帝终於缓缓开口:“好。既然宗室质疑,朕便给你们一个『明白』。”
他目光转向身旁的心腹內侍,一字一句地命令,声音迴荡在寂静的大殿中:
“传朕旨意,於太庙之前,设香案,告先祖。取朕与……与嬴允之血,由宗正,当眾再验!此次,以清水、温水、乃至药水,多试数次!朕,要一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结果!”
自然不是帝王亲自上,宗室多的是皇族子弟。
他顿了顿,眼中寒光四射,补充道:
“同时,给朕严加看守嬴允,若验明正身,確为朕之血脉,之前种种,朕自有补偿。若果真非我嬴氏子……”
他没有再说下去,但那森然的杀意,已让整个大殿的温度骤降。
“臣等遵旨!”
宗正等人深深叩首,心中也鬆了口气,至少,爭取到了一个更公开、更“郑重”的验证机会。】
嬴稷啪的一拍桌子:“这都不融了!干什么还要给机会之前灭了王家全族的气魄呢”
被无意重伤的王翦:“……”
能別提被灭了的王家吗老臣其实心臟不好来著……
可惜暂时没人关爱这位老人家。
嬴炎幽幽的插了一嘴:“其实滴血认亲是没有任何依据的,如果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来玩玩,隨机滴血玩玩。”
这是可以隨机玩玩的吗
是吗
空间也是非常溺爱这位太子殿下了,想要什么给什么,转头就出现了好几个装著清水的白碗。
眾人:“……”
怎么办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不滴两滴血试试好像不太合適。
羋月拎著自己儿子的后脖领子:“我来!一群人磨磨唧唧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