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政治筹码。
这种“异化”,或许才是比单纯的生物学风险更让人感到悲哀的地方。>
<听君一席话,更难受了……所以昭华公主不仅要面对天灾人祸,还要面对自己身体本身的风险。>
<这就是一场豪赌,用生命做赌注,去赌一个未来。>
看了那么多女性科普的眾人:“……”
男人们面面相覷,最终选择跳过这个话题,对准那个“一千四百万年”的进化。
嬴渠梁捞过来晜孙:“上面的那个一千四百万年,应该是从后世之人的那个角度论的吧”
嬴炎:“……后世之人最多和我们相差两千年,不能再多了。”
並且他有理由怀疑会因为自己的到来而缩短这一时间。
“后世之人……与我们相差不过两千年”嬴駟率先反应过来,“也就是说,上面那些『后人』,离我们其实並不遥远”
两千年,无非是二十个百岁老人的一生。
“正是如此。”嬴炎肯定,想了想,试图用更直观的方式解释。
“老祖宗可以这样理解:从您所在的年代到我大秦一统,再到我所在的时代,其间的岁月流转,或许还不及那『一千四百万年』的一个零头。
后世之人提及如此漫长的进化,並非指他们自身经歷了那般岁月,而是他们通过某种我们尚无法理解的方法,推演、探究出了生命在更古老年代的演变歷程。”
他顿了顿,补充道:“就像……就像我们通过古籍、龟甲占卜,试图理解夏商之事一般。只是他们的方法更为玄奇和精確,能看到我们无法触及的、更久远的过去。”
这个解释让眾人稍微释然了一些,但震撼依旧存在。
即使那不是后人亲身经歷的时间,但能“看到”如此遥远的过去,本身也足以说明后世的不可思议。
“原来如此……”嬴渠梁鬆开了揪著嬴炎衣领的手,若有所思,“看来后世之人,不止是弄些奇技淫巧,於探究天地至理方面,亦有独到之处。”
他作为力求强国的君主,对一切能增长见识、可能利於邦国的学问都抱有本能的好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