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对方是想救他,还是真的要惩罚他。
“恕我不能答应。”哈迪斯摇了摇头“我已经答应要保他安全,说了就要做到。”
阿尔德沉默片刻,隨后说道“外来者,说出你的来意。”
哈迪斯耸耸肩膀说道“来寻求你们的帮助。”
“寻求我们的帮助”阿尔德双目中的流光为之一顿,似乎陷入了回忆“你的话让我有些熟悉,百多年前曾有一位年轻人也是这样说,不过那个人.....”
说到这里,阿尔德突然止住这个话题,转而问道“告诉我,你是怎么通过迷雾的干扰”
“不知道。”哈迪斯双手一摊“其实我也很想知道是什么原因。”
阿尔德沉默起来,他看著哈迪斯的神色,长久以来对人类观察的经验告诉他,这个少年没有说谎。
曙光城的运转已经不需要他去耗费精力管理,法律条文和公共安全理事会能够有效的维护这套运转逻辑。
观察和记录城市內的每个人类成为了他唯一要做的事情,他忘不了最后一名同伴死去前对他说的话“你无法感知人类的痛苦,真好....,拉莱耶就交给你守护了。”
阿尔德不知道同伴最后是抱著怎样的心情对他说出这句话,不过从此之后,他开始观察人类,观察人类的喜怒哀乐,试图从人类的表情和语言中,去理解何为痛苦、何为喜悦。
时至今日,身为格雷姆的他,可以理解同伴当年接连离去时的悲伤,同时因为常年对人类的观察,他对人类的动作神情和语言也有了不少经验累积。
现在他判断少年没有说谎,但若是这样,那就只剩下一种状况,但若是这种状况,他同样需要谨慎。
“你是....玩家么”阿尔德说起主人曾告诉过他的应对措辞。
哈迪斯眼神突然一凝,斯尔夏纳的那只猫跟了他们六个那么多年,都不知道玩家是什么,看来海都玩家对这些npc交待了不少事情。
不过这样就简单了,只要能够见到那个玩家,应该一切都好说了,最不济也是他被赶走。
“看来你知道的东西不少。”哈迪斯点点头“可以让我见见与我相同身份的那个人么还是说,其实是你在背后操控这个格雷姆”
哈迪斯突然又想到了一种可能,格雷姆使这个职业是可以操控格雷姆的。
“我不受到任何人操控。”阿尔德摇摇头“如果你想要见到主人,就请在这里等待,如果有任何不轨举动,都將视为与我们开战。”
“没问题。”哈迪斯当即就答应了下来,这正符合他的意愿,接著他转过身指了指圣王铁锤號“我会在那艘船上等候,希望你们不要太慢。”
“可以。”阿尔德点点头,没有第一时间发生衝突让他的心情鬆了不少,而接下来就需要向主人匯报,主人曾说过,若是有玩家到来,需要第一时间向她匯报。
“对了,你刚才提到百年前的年轻人,那个人是不是叫里克”哈迪斯正欲走,突然想起了这个。
阿尔德眼中的流光一闪而过,点头说道“是叫那个名字。”
“既然这样也不废话了,我希望你能把我的话传递给她,我与里克的朋友相识,现在外界正面临一场危机,迫不得已找到此地,至少要有个对话的机会。”
哈迪斯说道,他意识到对面和他一样,对自己一方也是无比谨慎,毕竟都是玩家,因此他想到了另一种可能,也许对方不会相见,直接拒绝了他们。
这样做可以试探他的真实来意,如若他被拒后发起进攻...
其实通过与格雷姆对话时的观察,他觉得这座曙光城不属於公会设施,也就是说,真正的公会本体应该另有他处。
因此他若是发起攻击,对方也並非不能应对。
可若他被拒绝后直接离开,要想让对方觉得他的离开能够证明没有歹意而挽留,也几乎不太可能。
海都玩家明显有避世倾向,他离开就真的离开了,等他走后,对方大概会对公会的防御进行升级更改。
所以必须要爭取到一次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