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左右想了想，深渊，零世界，高天，这三个地方就没有一个比较正常的。
继续和秦初尧对话，这个人类圣城的对接人道，
“按照地球的逻辑的话，你確实可以把零世界当作大地看，也就是渊——地——天，三个立体模型，但最好不要，因为真正代表的含意截然不同。”
她抓了抓面纱，
“其实对於零世界而言，最有规则的就是领地和领主了，其他的所有全部都是无序自由的状態，陆领主，是这样的，希望你能接受，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在零世界是常態，就像是月亮莫名其妙的落在零世界上，深渊莫名其妙的要开战零世界，高天莫名其妙的要毁了零世界。”
旁边听到的金髮人偶对於这一段话简直肃然起敬，以及完全不知道零世界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秦初尧直接听到了金髮人偶的自言自语，她瞥了一眼这个炼金失败作品，
“死和活，这种二元对立的思维，太零世界之外的生命局限思考了，你应该是被地球人影响太多了，当然我说的不是陆领主，但对於零世界本体而言，从来没有死或者活，只有存在或者不存在。”
金髮人偶大惊，旁边的唐以诺也一脸震撼。
“还能不存在”
这是好几个人的声音叠加在一起。
秦初尧慎重的点了点头，
“当然可以不存在，不然呢”
苗白訥訥不安，
“那不存在的话，我们还存在吗”
秦初尧嘆了一口气，但非常理解，因为她的定位就是对接和科普，
“这个得要根据事实情况分析，一般来说，我们是存在的，不一般来说，是不存在的，但如果你本身就存在的话，不管是一般还是不一般，都是存在的。”
金髮人偶脑子已经完全宕机。
“你们不懂吗”
“零世界本身就是在存在和不存在之间转化，即使不存在也是在转化为存在，所以一般来说，即使是零世界不存在，我们也存在，因为零世界的不存在模式只是一种存在但不存在的模式，就是，这个模式確实会运转，但都不存在了，你怎么知道不存在”
听起来很绕，连巨型龟都被绕晕了。
但巨型龟知道，这一次人类的圣城確实是出大血了。
因为，它第一眼就认出来了，秦初尧绝对是圣城打算接班底的人物，结果被派到了这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