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意,代价就是自身的性命。
哪怕是拔掉水鬼头颅,李虎依旧没有半点鬆懈。
另一只手顺势拔出滴水剑,死!水鬼头颅被高高拋起,滴水剑注满真气。
轰!
剑尖穿颅而过。
木船上碎屑纷飞,水鬼甚至没来及入水就被李虎硬生生钉杀在船上。
一系列廝杀都发生在瞬息之间。
卢玄机那边才一上岸,李虎这边就结束了战斗。
李虎也不犹豫,双足灌入不多的灵力,顿时变得身轻如燕起来。
枯竹寺传承实则取於少林。
一苇渡江的技艺没有,可基础轻功提纵术这些东西,却是李虎前世就掌握了的。
如今再藉助练气士灵力施展出来。
整个人顿时成了踏浪而行,几乎没费什么工夫。
李虎就从江畔中心,跑到岸边,当然裤腿是完全打湿了的。
这一点比不上卢玄机一个法禁,用黑雾包裹自身来得瀟洒恣意。
岸边廝杀依旧。
不时迴荡一两声鏢局中內功深厚之人的啸声。
然而场面上却是手持弯刀,背著斗笠的黎人强盗,在压著鏢局的人马在打。
总鏢师黄震岳束髮簪子被打落,满头的长髮被汹涌的真气吹的冲天而起,攻势汹涌如狂狮。
手中钢刀挥舞,如同一团錚亮银光。
可是近不得那黎人强盗首领的身。
黎人强盗团的头子,身上肌肉如同山岩般有稜有角,手中抓著的却是一管洞簫。
不时吹奏,引得一头又一头猪婆龙袭向岸边之人。
青衫束髮的鏢师头子在挥舞钢刀,面容狰狞。
一袭紧身短打,肌肉隆起的强盗首领,反倒是在摆弄乐器,神情平静。
这样的两人交手,可谓是形成强烈的反差之感。
“这是一个练气士。”
把人与驴子统统带上岸的卢玄机观摩片刻得出结论。
攻击鏢局的九黎强盗首领並非普通人。
而是没有法脉传承的散修。
当然堪堪也就练气二层引气的地步,甚至可以说其体內未必有一股灵力。
施展手段仅仅是藉助了一柄不知道从哪儿搞来的法器胚胎的本身效果。
那一根黄铜洞簫就是粗劣的法器器物。
別说九品,怕是杂品都算不上。
而强盗头子之所以能够使用,则是用了某种不入流,甚至可谓下三滥的血祭手段,才得以与黄铜洞萧建立起丝丝缕缕的联繫。
而这种祭炼的法子,一向是被玄门正宗所鄙夷的。
但凡是使用这种手段祭炼法器,脑门上就等若刻下一行字——野路子,没师承。
强盗头子用法器操控一头又一头猪婆龙呈现一个圆形斗兽场般把黄震岳围拢起来。
这些猪婆龙有大有小,小的也就罢了,不过八尺来长。
可大的,足一丈多。
最大甚至是能有两丈来长。
两丈的猪婆龙重量怕是不得有个八九千斤,趴著岸边哪怕不动,但是让人感受到难以言喻的压迫。
別说咬上一口,那就是轻轻撞一下,寻常武夫也得分筋断骨。
而且这还是在岸上。
倘若水中作战的话,猪婆龙兴风作浪起来,估计鏢局的人马早没了。
这是一支足以掀翻商队船只的恐怖力量。
在猛兽与强盗合力的围攻下,鏢局的人马死伤殆尽。
兴许是死亡的人数太多。
黄震岳一声长啸,催发了某种搏命的功夫,双目顿时赤红起来,手臂上肌肉再度隆起,手中的大刀猛斩。
刀刃上凝聚起来阵阵炽白光华。
刀气刮过,只听的咚一声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