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声来。
“切里森的父亲,设计害死了我的父亲。”
黑屿平静地说完,又握著她的手腕揉了揉。
“疼吗”
苏七浅才反应过来他是在问自己的手腕疼不疼。
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她手腕痛不痛的问题吗
苏七浅只觉得大脑一阵眩晕。
切里森是黑屿杀父仇人的儿子
她从来没有觉得生活会如此戏剧化过。
她的身体僵滯在黑屿的怀里,面色复杂又难受地望向黑屿,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去回应他。
心头从未涌上过如此酸涩的感觉。
如果黑屿还不是她的专属哨兵,那她可以毫无负担。
可如今,生米煮成熟饭,她也就再无法做到视而不见、堂而皇之的忽视了。
可是,切里森那边……
失去亲人的痛苦是血海深仇,难以想像,黑屿能强忍著仇恨的情绪,表面上平静地面对切里森,心理素质该有多么的强大。
苏七浅望著黑屿肿得像个馒头一样的脸,一时有些愧疚。
她用自己的精神力替他消了消肿,隨后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脸。
“所以,你会离开我吗,宝贝”
会为了切里森,离开我吗
黑屿握著她贴著自己脸的手,目光深得她发怵。
和她冷战的两天內,每一分每一秒黑屿都在想她,可脑海里一浮起她为了切里森伤害自己的画面,黑屿的心臟就无法控制的抽痛。
他强迫自己不去接近她,以免又得到她无情的疏离和冷漠,可越是逼迫自己这样去做,他的身体与本心背道而驰所带来的痛苦也就愈大。
直到他再也承受不住,像根枯草一样死在了自己的心水之中。
黑屿终於明白。
他再也离不开她了。
就像现在,苏七浅一主动来到他的身边,卖力地给他修復精神网,安抚他的精神体,甚至就像此刻这样抱著他,温柔地抚摸著他的脸庞。
他就觉得自己快幸福死了。
所有想让她离开自己的人,都得给他死。
“我一直在你的身边。”
女人亲了亲他的脸庞,连最简单的晚安落在耳朵里也显得异常温馨和甜蜜。
黑屿敛去了眼底那近乎毁灭的侵占欲,烘乾二人的衣物后,却不打算將苏七浅送回去。
苏七浅皱眉,“我不睡这里。”
黑屿:“可我想挨著你睡。”
於是黑屿不要脸地將嚮导小姐放在了自己的床上,就在他抱著苏七浅想要亲亲的时候,菲尼克斯甩著一头飘逸的羽冠,飞到了他的枕边,对黑屿歪了歪头。
精神体是能和他们的主人用意念交流的。
菲尼克斯:“老登,你想对我的嚮导小姐干嘛”
黑屿连个眼神也没给它,强制將鸡娃子又收回了自己的识海当中。
放风的时间够久了,別蹬鼻子上脸。
隨后黑屿主动贴上了苏七浅的背。
苏七浅白了他一眼,“今天很晚了,我也累了,不要再想些有的没的。”
黑屿亲了亲她露出来的肩,厚顏无耻地说道:
“宝贝,你不用动。”
上次根本就没有吃饱,他还有好多姿势没有尝试。
刚开荤的男人是无比可怕的,但对黑屿来说,越是接触,这种感觉就越蚀骨入髓。
隨后他手伸进了被子,沿著她的腰线摩挲著一路往下….
湿热的吻几乎落在了她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就像標记领地一般將他的味道和气息侵入她的每一个毛孔和尺肤。
猛烈的攻势如狂风暴雨,亲吻、抚摸、紧贴、升温犹如雪崩一般,令苏七浅的大脑溃不成军。
黑屿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抱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