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肤相贴,唇齿交叠。
滚烫的温度隨之袭来,快要將她融化。
柔软的触感將他包裹。
凉昭舌尖兴奋地舔了舔犬齿,隨后一口咬上了她的肩膀,开始了属於他的侵占和掠夺。
凛渊则跪在另一侧,眷恋地握著她的手心,將其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游离。
直至抵达自己想要的地方。
一对绿眸里翻涌的情慾快要將她的身体烧透。
凉昭突然凑近她的耳边,迷离的声线似海妖一般蛊惑著她:
“亲爱的,喜欢这个,还是另一个。”
一些细微的变化传来,可正处在顛簸翻滚中的苏七浅哪里还有力气去回应他。
凉昭侵略性的视线贪婪地落在她白皙的肩背之上,开始发起了更猛烈的攻势。
成功將她又推上了新一轮的山巔。
旅途的疲惫令她全身酸软。
室內四溢著黏腻和馥郁的味道,略似海风腥咸的气息,是情动的痕跡和信號。
她模糊的视界里,只剩下凛渊匍匐在她耳侧粗重的喘息声。
他一手扣著她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握,一手撑著床沿。
用尖牙轻轻咬她的后颈。
极致的柔软令凛渊的蛇瞳兴奋地缩放。
不知过了多久,凛渊鬆开了尖牙,闭上双眼,將额头亲昵地贴在她的脸颊上。
几声短频又急促的闷哼后,是一声低沉磁哑的悠长喘息。
很温暖。
很舒適。
就想这样,一直“死”在她的味道里。
《加繆手记》里曾提到过一句“欲望总以厌倦收场”,但这条法则却在哨兵对嚮导畸形的依恋关係中全然崩塌和瓦解。
对於他们来说,欲望之后,是更深的欲望。
不仅是躯体,更是心灵。
时间一晃到了周末,苏七浅陪伴切里森前去出席沈家的慈善宴会。
她试了多件管家送来的礼服都不太满意,直到切里森令僕人递给了她一套定製的白色休閒西装。
苏七浅接过衣服,有些诧异,其实相比於那些中看不中用的礼裙,她確实更喜欢穿便於行动的衣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