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
但狡诈的陈棉棉,她来了不过两三个小时,就给曾风扣了好大一顶帽子。
而于林衍和邱梅来说,都被拍照了,撤职在所难免吧
但在此刻,神奇的一幕发生了。
曾风主动说:“陈主任,我也揪了邱书记和林衍好多的小辫子。”
看她转身离开,跟着跑:“但我不向上举报,你也别举报我,成吗”
邱梅万万没想到,事情竟然会以这样的方式解决。
她也觉得应该见好就收,忙喊说:“陈主任,那就一笔勾销了吧。”
但陈棉棉并不吐口,撩下曾风回了窑洞。
西北这地儿,要说脏,那是真脏,但只要认肯收拾,也能收拾干净。
这一间是林衍和邱梅,曾风几个领导住的窑洞。
好大一张炕,炕上只铺着被擦的明光噌亮的红柳席。
炕里烧着从山里扫来的树叶,地上的炉子里还架着煤块,火汹汹的。
因为太热,曾丽自己把衣服脱了,但忘了给妞妞脱。
小丫头正在学爬行呢,因为衣服穿得太多,爬不动,四肢在原地划拉着。
陈棉棉摘掉她的小棉帽,头上的汗冒的跟落雨似的。
妞妞虽然脑子好使,便学爬行比较一般,倒是耸着屁屁能往前挪。
小妞儿一个翻身坐了起来,想来个屁挪,往前跑跑。
但是不对啊,坐了片刻她咕嘟就趴下了,因为她觉得屁屁好烫啊。
本来趾高气昂的曾风现在又变的可怜巴巴了。
他哀求说:“主任,我就算没功劳也有苦劳,咱们对错一笔勾销,成不成”
而如果曾丽不是来的路上挨那几个小时的冻,以及,亲眼看到马继业没有戴帽子,在两个小时内耳朵直接冻到出血,她虽在西北,但不理解冷,和冷对人的摧残。
可现在她懂了,她开始拆她哥的台了:“屁呀,你穿着那么厚的棉衣,还有那么厚的羊毛袜,而且我听他们说了,你整天呆在窑洞里,就没有出去过。”
陈棉棉笑着补刀:“也出去过,但是去割麦苗当菜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