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既然陈棉棉打了包票说她能搞定,同事间的信任,她就去干自己的工作了。
陈苟已经戴上狼牙项链了,弯腰看妞妞,问:“叔叔好不好看”
妞妞斟酌片刻,纠正说:“你是,哥哥喔。”
再举起一枚嫩杏仁:“哥哥,这个,好qi。”
现在李广杏还是绿色的,太酸吃不了,但杏仁又嫩又甜。
陈苟昨晚专门跑到月牙泉边,悄悄偷的绿杏子,再砸出来的嫩杏仁儿。
他小声对妞妞说:“你要喜欢吃,哥哥明天还给你。”
妞妞重重点头:“谢谢哥哥。”
陈苟还得再找几副野狗牙,等着接待申城小将,就先走一步了。
陈棉棉和曾风要去红旗农场,那是她的大本营,也是邹衍他们到泉城后的第一站。
他们虽然是为狼牙而来的,但斗右派才是他们的本职工作。
一下火车,他们就要上农场斗。
而妞妞最喜欢的地方,也就是红旗农场了。
在女配幼年的记忆中,这片土地除了饥饿就是土匪和战乱。
但在妞妞有限的记忆里它是乱滚的大土豆,金黄的玉米和被风吹拂的麦浪。
孩子望着窗外,举起了她的小卫星,假装它在飞翔。
车快到农场时陈棉棉突然想起件事,遂问曾风:“魏摧云的马还在砖窑里吧”
魏摧云那漂亮的大枣红马,按理一直被藏在砖窑里。
但曾风却说:“不,他嫌那间窑洞太小了马憋得慌,早就把马转移了。”
陈棉棉又问:“魏科最近干嘛呢,工作还好吧”
曾风没好气的说:“他呀,死了。”
陈棉棉当真了,忙问:“你没开玩笑吧,怎么死的”
曾风翻个白眼才说:“他人虽然还活着,但是在我心里,已经是个死人了。”
本来魏摧云凭借找到金砖的功劳,可以调到省铁路局工作的。
可他非要让马踢坏秦小北,从此仕途就完蛋了。
曾风一句玩笑,陈棉棉却被吓了一大跳,她还以为秦小北老妈下黑手了呢。
再看曾风脸色特别臭,她试问:“魏科是不是又欺负你了”
曾风今天破天荒的沉默,只淡淡说:“不提那个红蛋了吧,免得坏人心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