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眼睛后顺便踢了谢述宁一脚,这才让他收敛了自己的动作,只是手上还一直抱着女友的腰不安分的摩挲。
谢述宁调笑霍阑,“这就是你藏起来的小女友啊,这么娇弱吗,连别人接吻都看不得”
霍阑将她护得紧,所以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她与谢述宁之间也不过是互相照过面知道身份。
其余就是马场、高尔夫球场等一些特定的公共场合见过,一直没有过多的交流。
直到她跟着谢述宁跑到国外后,她才知道谢述宁见她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她。
他帮着她走,也不过是想要将金丝雀从别人的笼子里换到他自己的笼子里。
谢述宁放荡不羁见谁都眉目含情的模样,成为他最好的伪装,让她以为他对她不经意间的炙热眼神,不过是浪子的性格使然。
他在国外给她购置了一座价值2个亿的郊外别墅,同样为她准备高定衣裙、钻石珠宝,处处学着霍阑处处模仿她在霍园时的吃穿用度。
只不过区别是,他们开始的纯粹,
她也十分抗拒,便一直没有过更进一步的发展。
她其实有想过回了国就会落入到霍阑的眼线中,只是她以为自己能喘口气,却没想到从她回国落地的那一刻起,霍阑便得到了她的消息迅速锁定了她。
所以从认识霍阑后的这五年里,她并没有一刻是独属于自己的。
姜时愿洗漱完换好衣服后正好八点半,门铃响起,管家带着私人厨师推着餐车进了套房,将餐点摆上了餐桌。
随行的厨师原本应该给两人现场制作餐点,但由于霍阑不喜欢被人看着吃饭,所以将餐点布置好之后,管家和厨师就先行离开了。
早晨的菜式比较清淡大多是面点,不知道是不是霍阑特意嘱咐过,还炖了一盅花胶燕窝。
花胶燕窝最费功夫,从准备材料到炖煮至少也要花费一天时间。
霍阑在去拍卖会前就吩咐好了厨房进行准备,就是为了让被折腾一晚上的姜时愿能在第二天早上就能喝到最新鲜的花胶燕窝。
当然姜时愿并没有想到那么多,她只知道花胶和燕窝很滋补,拿起汤匙就喝了起来。
霍阑从书房里出来也准备吃饭,看见姜时愿乖巧地喝着燕窝后嘴角暗暗撇笑。
“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拍下那只艳彩蓝钻呢”
姜时愿自顾自地吃着,装作不知道,“艳彩蓝钻什么东西,没听说过。”
霍阑低笑了一声,语气中带着似有或无的暧昧,“钻戒能干嘛呢,当然是用来求婚了。”
姜时愿听到这句话话后,呼吸一滞噎到了自己,手中汤匙掉落在燕窝盅中,剧烈咳嗽起来。
霍阑连忙走了过来为她抚顺后背,“怎么了,是吃的太快吗”
似乎又意识到什么之后,调笑道:“听说我要求婚很激动吗要不我来喂你”
还没等她拒绝,他便将她一把按到了自己的腿上,姜时愿感觉自己臀下坐着的某件东西似乎又有渐渐苏醒的迹象。
霍阑依旧面色不改,将胳膊勒在她的胸下,像是照顾婴儿一般,舀了一汤匙燕窝就要喂给她。
而然快到嘴边的时候,姜时愿却扭过了头去。
霍阑非但不生气反而更是兴味浓厚,“原来时愿不想让我用勺子喂,是想让我用嘴喂啊,那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了。”
说完之后,便将那勺燕窝喂进了自己嘴里,不顾姜时愿如何挣扎,硬是掐住她的下巴将它渡了过去。
多余的汤水顺着嘴角留了出来,透明而蜿蜒。
霍阑扯过一旁的餐巾为她小心翼翼的擦拭,笑意越来越深,淬着些难以抑制的欲,“一口吃不饱对不对,还得多来几口才行......”
他的声音低哑,到最后用近在咫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着:“早上可不能饿到,得喂饱你才行啊。”
姜时愿有些不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