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后,悬浮的心才安定下来,姜时愿有些气鼓鼓地往卧室走,“以后不许用这个姿势抱我!”
完全没有反抗的力气,整个人都被霍阑控制着。
霍阑跟在她的身后走着,眼神里止不住的冷寂。
他的声音很轻,轻到姜时愿根本就没有听见他的声音。
他说:“还会有以后吗”
晚上,姜时愿反常地抱住了霍阑,亲了他许久。
亲到他泪眼朦胧,止不住地颤抖,却又不敢索求。
“霍阑,晚安。”
姜时愿关上台灯,一声叹息。
凌晨时分,她从床上睁开双眼,蹑手蹑脚地起了床,从一楼客房里拿出了她早就已经收拾好的行李箱。
除了一些个人资料和日常衣物,铃铛小筑里三楼的东西,她什么也没有拿。
霍阑在她账户里打的钱已经足够她一生无忧,她也不能再贪心了。
程烟的车就在铃铛小筑不远处的主干路上停着,她经常来往霍园,早就与保卫亭里的人打的水深火热,深夜进霍园,他们也只会以为她是进来陪姜时愿,很容易就放了行。
最晚第二天早上,甚至更早,霍阑就会知道她的不告而别,所以她也没必要再费劲隐藏行踪。
上了车后,姜时愿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大口气。
她没有回头从车窗外看着不断倒退的霍园,连最后的道别都没有跟。
她向前看着,看着她们出了霍园高耸的大门,看见眼前狭窄的道路变得越来越宽阔,耳畔的风都似乎更自由的吹着。
明明应该是无比舒畅的心情,却因为远离了霍阑和团团,带来了一阵心悸。
“我忽然有点想团团了。”一直默不作声的姜时愿忽然说道,才发现自己的眼睛湿了起来,“怎么会这样啊”
程烟开车的速度并没有减下来,只是问道:“那要回头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