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冷冷丟下一句:“一大爷,您那两根椽子,我给您三天时间。”
“三天后,我要看到东西,或者折价的钱。放在我家门口就行,省得您跑一趟。”
易中海嘴唇哆嗦著,最终一个字也没憋出来,铁青著脸,转身就走。
背影都透著狼狈。
聋老太太拄著拐杖,重重嘆了口气,由一大妈扶著,颤巍巍地往回走,再没看陆少平一眼。
她这公道,算是彻底栽了。
很快,东西跟小山似的,摆在了他家门口。
不够数的,凑成了钱或者票,整整齐齐的放好。
门口还有不少怨毒的目光。
陆少平才不管这些,他夹著一筷子红烧肉,狠狠咬了一大口。
肥肉入口即化,瘦肉酥烂入味,浓郁的肉香混合著油脂的芬芳,瞬间在空气中爆炸开来!
他嚼得那叫一个香!
腮帮子鼓动,油汪汪的汁水顺著嘴角差点流下来,他还故意吧唧了两下嘴。
“嗯,香,真他娘的香!”
陆少平一边大口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感嘆,眼神还挑衅似的扫过门口那一张张铁青的脸。
尤其是贾张氏、秦淮茹和傻柱!
“咕咚!”
不知道是谁,忍不住狠狠咽了口唾沫。
那声音,在死寂的后院里,显得格外清晰。
“你…你个小畜生,不得好死!”
贾张氏气得浑身哆嗦,指著陆少平,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可看著那锅肉,又挪不开眼。
易中海的脸黑得像锅底,感觉一辈子的老脸都在今天丟尽了。
他狠狠一跺脚,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走,都给我回去!丟人现眼!”
他第一个转身,头也不回地衝出了后院。
其他人一看易中海都走了,再待下去除了闻肉香受刺激,屁都捞不著,也纷纷跟著骂骂咧咧地散了。
“呸,什么东西!”
“以后別想让我们搭理你!”
“等著瞧!”
人群骂骂咧咧地散了,后院总算清净下来,只剩下那霸道无比的肉香还在空气里得意洋洋地盘旋。
陆少平端著那碗油汪汪的红烧肉,直接坐在门槛上,吃得那叫一个香!
他故意把咀嚼声放得老大,吧唧著嘴,时不时还满足地嗯一声。
那肉香,跟长了腿似的,顺著穿堂风就往中院贾家屋里钻。
中院贾家屋里,气氛可就没这么美了。
秦淮茹掀开米缸盖,空的,能照见人影。
棒梗瘫在炕上蹬腿嚎:“饿,我要吃白麵饼!”
贾张氏一屁股坐门槛上拍大腿:“天杀的陆少平.剋死爹妈的丧门星,抢我家钱买肉…”
“妈您少说两句!”秦淮茹心烦意乱去揭锅盖。
下一秒,手就摸了个空。
灶台上光溜溜。
“锅呢”秦淮茹声音劈了叉。
贾张氏蹦起来衝进厨房,眼珠子瞪得溜圆:“咱家铁锅呢那么大个铁锅呢”
祖孙三代围著空灶台打转。
棒梗突然缩脖子:“下…下午还在呢…奶奶您说熬糊糊…”
“放屁,我动它干啥!”贾张氏猛地扭头剜秦淮茹:“是不是你偷摸卖了换零嘴”
秦淮茹气得浑身哆嗦:“我卖锅我疯了我!”
“不是你还有谁丧门星!”
“自打东旭娶了你,咱家就没消停过!剋死男人克婆婆…”
贾张氏唾沫星子喷秦淮茹脸上。
“您讲不讲理。”秦淮茹眼泪唰地下来。
“棒梗偷钢料您不管,倒腾粮票您掺和,现在赖我偷锅”
“反了天了!”贾张氏嗷一嗓子扑上去撕扯:“我撕烂你这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