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
对!
傻柱!
那傻厨子对秦淮茹有点心思,平时也没少接济。
“去!”贾张氏指著棒梗,又指指小当槐:“带著你妹妹,去中院西厢房,找你傻柱叔!”
“就说奶奶晕过去了,家里揭不开锅,一口吃的都没了,让他行行好,给口吃的!”
棒梗的哭声戛然而止,抽噎著:“傻柱叔家有肉”
“有没有肉,去了才知道!傻柱那厨子,手指头缝里漏点油星子,都够你们解馋的!”贾张氏咬著牙。
“快去,就站他家门口,让他看著办。他不给,你们就哭,使劲哭!”
棒梗一听有吃的,立马来了精神。
他一手拽著小当,一手拉著槐,三个小崽子像逃荒似的,趿拉著破鞋就往中院傻柱家跑。
“傻叔,傻叔开门啊,救命啊!”
“奶奶晕过去了,我们要饿死了!”
哭喊声在中院响起来,搅得人心烦。
贾张氏听著孙子孙女跑远的脚步声,再用力吸了一口隔壁飘来的、越来越浓郁的肉香,只觉得胃里饿得更抽抽了。
她恨恨地躺回炕上,用破被子死死捂住脑袋。
“造孽啊…还不如晕著呢…晕过去就闻不著这催命的味儿了…”
后院小屋里,陆少平正把最后一块油汪汪的红烧肉塞进嘴里,满足地嚼著。
桌上,小半碗油渣,一碗油汪汪的燉肉,还有两个白面馒头。
油灯的光晕里,他吃得那叫一个香。
窗外的哭嚎隱约传来,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吃饱喝足,收拾好碗筷。
他吹熄油灯,屋里瞬间暗下来。
念头一动,整个人消失在原地。
空间里,空气清新得带著甜味儿。
那片开垦出来的黑土地上,下午刚撒下去的麦种,此刻已经是绿油油一片。
麦苗躥得有小腿儿高了,鬱鬱葱葱,长势喜人得不像话。
旁边菜畦里,黄瓜藤、豆角秧也爬上了架,翠绿鲜嫩。
角落里堆著的家具、粮食、甚至那半罐猪油,都跟刚放进来时一样,半点没坏。
陆少平嘴角勾起一丝满意的笑。
成了。
这地方,才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
照著空间理得生长速度,这些种子下去,最多半个月就能收成的。
到时候,不就是钱生钱了
都不完啊!
旁边的鸡鸭蛋都堆成小山了,这才一天的工夫。
照这样下去,日子想不过好都难。
他给那些活物又添了些灵泉水,又巡视了一圈生机勃勃的农场。
陆少平这才心满意足地退了出来,重新躺回硬邦邦的炕上。
窗外,中院傻柱家门口,棒梗几个的哭嚎还在继续,夹杂著傻柱压低声音的劝哄和开门声。
再远一点,贾家屋里,隱约传来贾张氏拍著大腿、有气无力的咒骂:“丧门星…不得好死…吃肉噎死你…”
陆少平翻了个身,把那些污糟的咒骂和哭嚎甩在脑后。
怀里揣著三百块巨款,肚子里装著油水,空间里堆著粮食。
他舒舒服服地闭上眼。
管他外面鸡飞狗跳。
老子吃饱喝足,睡觉!
夜色浓得化不开,可第一轧钢厂里却灯火通明,机器轰鸣。
夜班工人刚换班,就闻到一股久违的、勾魂摄魄的肉香从食堂方向飘过来。
“嚯,啥味儿这么香!”一个满身油污的钳工使劲吸溜著鼻子,眼睛都亮了。
“肉,是肉味儿,真香啊!”旁边抡大锤的汉子肚子咕嚕嚕叫起来,咽了口唾沫。
“听说了吗新来的採购员,叫陆少平那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