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才塞进去的啊!
难道这小子的屋是个聚宝盆,东西进去就化了不成
“哟,搜得挺起劲啊”一个懒洋洋、带著浓浓戏謔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陆少平抄著手,斜倚在门框上,看著屋里两个像被雷劈了的老傢伙,嘴角那点冷笑简直要咧到耳根。
他慢悠悠踱进来,眼神扫过被翻得一片狼藉的破草蓆和散落一地的旧衣服。
“怎么著一大爷,二大爷,我这贼窝里,搜出啥宝贝疙瘩了没”
“刚才您二位衝进来那架势,熟门熟路,直奔枕头底下…嘖嘖嘖。”
“我这当贼的自己都不知道把赃物藏枕头底下呢,您这苦主倒是一清二楚啊”
陆少平弯腰,捡起地上被踩了一脚的枕头,拍了拍灰,语气里的嘲讽像淬了毒的针。
他目光如刀,直直刺向易中海和刘海中煞白的脸。
“怎么找到了吗票呢钱呢”
“还是说…二位趁我不注意,想现场再往我枕头底下塞点啥就像刚才在酒桌上,往我酒里灌迷魂汤似的”
轰!
这话像炸雷,震得门口围观的眾人瞬间死寂!
屋里屋外,死一般的寂静。
刚才还群情激愤、唾沫横飞的邻居们,这会儿全都哑巴了。
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脸上都写著大大的问號和尷尬。
阎埠贵推了推他那破眼镜,镜片后面的小眼睛滴溜溜乱转,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
许大茂缩了缩脖子,往人群后面退了半步。
贾张氏那张刻薄脸也僵住了,三角眼里的凶光变成了茫然。
秦淮茹更是咬著嘴唇,眼神躲闪。
捉贼捉赃赃物呢
连个影儿都没有!这还咋说
易中海被陆少平那刀子似的眼神盯得浑身发毛,头皮都快炸了。
他强压下心头的惊涛骇浪,脸上硬挤出一点比哭还难看的笑,声音乾涩发飘:
“少平,你看你说的什么话,误会,都是误会!”
“是…是二大爷和我,晚上喝多了点马尿,脑子不清醒。”
“应该是记岔了地方…肯定是丟在別处了!”
他佝僂著腰,努力想端回一大爷的架子,可那姿態只剩狼狈。
一边说,一边拼命朝旁边面如死灰的刘海中使眼色。
“对对对,喝…喝糊涂了,记错了!”刘海中如梦初醒,赶紧顺著台阶下,捂著脸连连点头,声音发颤。
“你看这闹的,惊动大伙儿了,散了,都散了!是我们老糊涂了!”易中海挥著手,想驱散门口的人群。
“对对对,误会一场!散了散了!”
阎埠贵立刻帮腔,推著破眼镜就想溜。
“就是,少平兄弟你也別往心里去,一大爷二大爷也是丟了东西著急…”秦淮茹也柔声劝道,想息事寧人。
“著急”
陆少平猛地一声断喝,像惊雷炸响,震得所有人脚步一顿。
他堵在门口,眼神冰冷地扫过一张张想息事寧人的脸,最后死死钉在易中海和刘海中身上。
“喝多了记岔了”
“一大爷,二大爷,你们当我是三岁小孩儿糊弄呢”
“刚才在酒桌上,你俩一唱一和灌我酒的时候,脑子可清醒得很!”
“一口一个院和万事兴,一口一个一家人!”
“转头就带人衝进我院里翻箱倒柜,口口声声抓贼,指著我鼻子骂我偷东西!”
“现在一句喝多了、记岔了,就想拍拍屁股走人”
“天底下有这种好事”
他声音陡然拔高,带著一股不容置疑的狠劲:
“刚才堵著我门骂贼,喊得比谁都响,整个院儿都让你们嚎起来了!”
“刚才拍著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