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平没再理会院子里的嘲笑声,冷冷扫了一圈人群,懒得多说一个字,转身回了屋。
门閂一落,外面那群人还在窃窃私语,可他像没听见似的,抬脚就往屋角那张破桌子走。
他心念一动,整个人瞬间进了空间。
空间里,阳光正烈,微风拂面,完全不像外面四九城夜幕沉沉的景象。
一眼望去,大片的麦田金灿灿地铺开,麦穗沉甸甸地低著头,隨风起伏,像一片金色的海洋。
“好傢伙,这一茬粮食,起码得上万斤。”
陆少平抓起一穗麦子搓了搓,饱满的麦粒落在手心,金黄髮亮。
“这要是能自动收割就好了……”
“等空间升级,能自己种自己收,再放养牛羊,咱这还真是个印钞机。”
说完这话,陆少平提起镰刀,开始一把把地割。
麦秆倒下的声音“刷刷”作响,耳边只有风声与麦香。
接下来几天,陆少平都在空间里收割,累了就採摘果子吃,渴了就喝灵泉水,整个人干劲十足,也不觉得累。
而且,由於空间流速不同,外面的正常时间並没有过去太久。
一周后,整片麦田被收得乾乾净净,麦粒堆在场院里,足有一座小山那么高。
“下回採购时,先给厂里弄一批粮,再走一批黑市,换些老物件回来,等著升值……”
他心里算了算,挑出一部分打算以后卖给轧钢厂,另一部分直接通过黑市换钱,剩下的留著慢慢用。
收割完粮食,陆少平这才舒舒服服的泡了澡,神清气爽之后,这才从空间出来。
外界时间只过去了几个小时,不少人家里都还没熄灯。
与此同时,三大爷阎埠贵的屋子里。
油灯摇曳,昏暗的光下,臭气和药味混杂著,颇为难闻。
他躺在床上,脸色灰白,额头虚汗未乾,身子像散了架似的。
好不容易止住了肚泻,他牙关一咬,眼里冒著怨毒的火光。
“老头子,你这身子骨不行了啊”三大妈三大妈端著一碗薑汤走过来,皱著眉头,“这才半天功夫,把医院赶出来,又差点拉死在胡同里,瞧你这裤子还没洗乾净。”
阎埠贵接过薑汤,抿了一口,手抖得厉害,几乎洒了出来。他咬著牙,眼神阴沉得像淤泥:“你少损我!要不是那小畜生害我,我用得著落到这步田地”
三大妈翻了个白眼:“你还好意思说大院里的人都笑死了,咱阎老师这脸算是丟尽了。你自己没点数那鸡汤不是你自己喝下去的非说人下药,有证据吗”
“放屁!”阎埠贵拍著床板,激得自己又是一阵头晕目眩,“老子一辈子当老师,识人还识不出来那小畜生坏得很,准是下了猛药害我出丑。他今天敢这样,明天就能骑到我头上拉屎!”
三大妈冷笑:“你还想当大爷呢院子里谁还服你今天一闹,你那点威望比鸡毛还轻。”
阎埠贵气得胸口起伏,压著嗓子一字一句地说:“他给我等著!老子要是不整不死他,我阎字倒著写!这院子终有一天得是我阎埠贵说了算!”
三大妈挑眉:“整他你有这本事吗今天被人收拾得跟个落汤鸡似的,你能整谁”
“嘿嘿…”阎埠贵阴惻惻一笑,眼里闪过一抹算计,“我不能,还有別人能!我这就去找傻柱。只要他肯帮忙,保管那小畜生吃不了兜著走。”
“傻柱那个灶房的大厨他干嘛帮你”三大妈狐疑地问。
阎埠贵冷笑:“傻柱想娶媳妇,想得快疯了不是我认识学校的一个年轻女老师,人模人样,知书达理。只要我开口牵线搭桥,傻柱能不答应到时候让他去收拾陆少平,这事儿水到渠成。”
三大妈皱著眉:“你少打歪主意,別把自己搭进去。”
阎埠贵一把把碗搁在床头,哼了一声:
“你女人家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