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晚舟笑道：“至于怎么发现的，原因那就多了。比方说，只要查查哪个地方的监控突然失灵，就会发现失灵的地方呈一条线，从总部直直到哥德，就连高速路的拍摄都失灵……这不是很简单嘛。”
苏汐瑶觉得有些好笑，她是真没想到，教皇是输在自己最擅长的地方。因为监控看不到，所以就判断教皇在这里，还真是够朴实无华的方法。
“对了，”陆晚舟嘴角上扬，邪魅一笑，“我还让总堂给我报销这段时间的开销来着，到时候就赚了双份的钱。”
“？”
苏汐瑶微微一愣，古怪道：“陆先生很缺钱吗？”
她自从接了魔武高校的课，偶尔去讲一讲后，李兴业给了她不少钱，算是固定工资，就算不去上课也会照常发。
再加上这几年驱魔，也攒了不少，都是帝国的工资还有奖励。
也不知道陆先生想要买什么，我这里应该够的吧……苏汐瑶心里念叨着。
“那倒不是，不过一码归一码，这是要付钱的。”陆晚舟说道：“尤其是教皇这种身具气运的人，钱财那更是必要的。”
“不是很理解。”
陆晚舟解释道：“在我那个世界，给人算卦、算命，还有一堆杂七杂八的法事都需要收钱，这是一种因果的等价交换，不收的话就是一种诅咒。
“当然，一部分原因是为了让那些法师不会饿死。”
“蓝星的法师很穷？”苏汐瑶问道。
陆晚舟沉默片刻，回道：“很多真材实料的法师，都很穷。反倒是能说会道，道行不精通，只学了点小把戏，甚至招摇撞骗的，反倒是发大财了。”
苏汐瑶有些明白了。
“说起来我想起件有趣的事。”陆晚舟一脸聊八卦地说着：
“我有个朋友嘛，她实力很强，可以去一些大型的危险场所解决邪祟。
“但她贼穷！属于又穷又不愿去招摇撞骗找客户那种。
“神灵们有时会让她去解决一些问题，出外勤啥的。可是她穷得连高铁票都买不起，而且那种地方通常都很远，一去就要好几天。
“她就不愿意了，逮着那些神灵让祂们帮她炒股，啥时候赚到够出差的费用了啥时候再去。”
“蓝星的神灵这么接地气的嘛。”苏汐瑶微微讶异。
在她的理解和接触的神灵，就只有光明女神，用爱和希望温暖整个世界，但给人的印象是高冷和遥不可及，甚至不敢揣测。
陆晚舟耸耸肩道：
“有的神灵消费观还很奇怪呢。比如说选19块8的香可以用三个月，能省就省，但垃圾食品比如炸鸡可乐之类的，就要买68的。”
苏汐瑶认识思索：“听着怎么有点像宅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