铜镜,仔细打量起来。镜面模糊不清,却隐隐能映照出他的脸,只是镜中的自己脸色比平时更苍白些,眼底似乎还藏着一丝黑气。他指尖的尸气轻轻碰了碰镜面,只听“滋”的一声,镜面泛起一阵涟漪,随即又恢复了原状。
“里面封着个残魂。”萧承沉声道,“这花纹似乎是用来锁魂的,有人故意把残魂封在镜子里,借镜子吸收活人的阳气滋养魂魄。”
九叔脸色一变:“难怪刚才有个小孩凑过去看,突然就晕了过去,原来是被吸了阳气!”
萧承放下铜镜,无赖是往软蹋是一摊,啊!我不去,我不去,这些事师兄就能处理。”他才不想管这些杂事,耽误了吃烧饼喝酒。
九叔却没打算放过他,直接把布包推到他面前:“这残魂的阴气很特殊,和井底的阴丹、破庙的黑雾都有关联,肯定是那个邪修搞的鬼。你必须帮我看看,这残魂到底藏着什么秘密。”
萧承刚要继续耍无赖,墨龙突然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道:“大人,那古董贩子说,他还有个酒壶,据说是前朝的官窑烧制的,用来装黄酒特别香。要是您帮了九叔,说不定能让九叔出面买回来。”
萧承的耳朵动了动。前朝官窑的酒壶?他虽对古董没什么兴趣,但用官窑酒壶装黄酒,想想都觉得舒坦。他沉默片刻,拿起铜镜,语气缓和了些:“罢了,我看看。”
九叔见他这样,气愤的拿了根藤条往萧承身上招呼,萧承虽然感觉不到疼,但是也赶紧躲开,一时间院里又传来一阵嬉笑声。这时秋生也凑了过来,好奇地看着铜镜:“师叔,这残魂能弄出来吗?”
萧承脸色沉了沉,没有说话,指尖的尸气缓缓注入铜镜。尸气顺着花纹游走,很快便找到了锁魂咒的薄弱点。他指尖猛地一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铜镜边缘的花纹裂开了一道小口,里面传来一阵细微的呜咽声。
“出来。”萧承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铜镜剧烈晃动起来,镜面泛起一阵黑雾,一个模糊的人影渐渐浮现出来,竟是个穿着古装的女子,身影透明,显然是个残魂。她看到萧承,吓得浑身发抖,缩在镜面角落里不敢出来。
“你是谁?谁把你封在镜子里的?”萧承问道,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
残魂抽噎着,声音断断续续:“我……我是个绣娘……被一个穿黑袍的人抓来……封在镜子里……他说要借我的魂炼东西……”
“穿黑袍的人?”九叔无视萧承听见黑袍所翻的白眼,立刻追问,“他长什么样?在哪里?”
那残魂摇了摇头,眼神涣散:“我不知道……他总戴着面具……只知道他在镇外的山洞里待过……”话音未落,残魂突然剧烈晃动起来,身影越来越淡,显然是快要消散了。
萧承见状,指尖凝聚起一丝精纯的阴气,注入残魂体内。残魂的身影稳定了些,感激地看着他:“谢谢……谢谢您”
“镇外的山洞具体在哪?”萧承追问。
残魂想了想,断断续续地说道:“在……在后山的断崖下面……有个隐蔽的洞口……”话没说完,身影便化作一缕青烟,消散在了空气中。
铜镜瞬间变得黯淡无光,边缘的花纹也彻底裂开,成了一块废铜。萧承把铜镜丢回布包,语气平淡:“该说的都问出来了,剩下的事师兄处理吧。”
九叔点点头,神色凝重:“我今晚就带秋生文才去后山看看。这邪修藏得够深的,竟在镇外养了这么多邪物。”他站起身,“那酒壶的事我记着了,等解决了邪修,就去给你买回来。”
萧承这才笑着地点点头,挥挥手让他赶紧走。九叔放下藤条,带着秋生离开了宅院。
等人走了,红嫣忍不住笑道:“大人,您这是为了个酒壶,连麻烦事都肯管了?”
“顺手罢了。”萧承拿起烧饼咬了一口,外酥里嫩,芝麻的香气在嘴里弥漫开来,“再说了,那邪修总在镇里搞事,迟早会扰了我的清静,不如早点解决了省心。”
墨龙立刻道:“大人英明!要是邪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