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妻子的她地位也高。
先前对他辈分大这事没实感,现在她真切体会到,只有一个实感。
爽。
再也不用看人的脸色行事了。
很快,傅家旁系的亲戚过来敬酒。
一个个脸上的都带著笑,態度客气得不行,甚至还有些討好的意味。
刚才主桌这边敬酒,大家可都是悄悄观察过了。
傅寒崢又是给许穗寧夹菜、又是倒酒的,对她是真的上心。
就连座位都是许穗寧坐靠上位的位置,他坐靠下的位置,明显是把她摆在自己之上。
他们这些人都要仰仗著傅家主家的关係网发展,自然不敢怠慢许穗寧。
……
一顿家宴,眾人皆欢。
人群散去。
许穗寧喝了几杯酒,脑袋有些晕乎。
傅寒崢也喝了酒,没法开车,就没再折腾,在老宅住下了。
他扶著许穗寧回屋里,发现里边焕然一下。
房间和隔壁的杂物间打通,房子大了很多,全部翻新装修过。
双人床、四开门大衣柜、两个小沙发和茶几……家具一应俱全,床上铺的也是大红色的新床单、鸳鸯被,看著就很喜庆。
许穗寧脑袋晕乎,无暇顾及这些,进门就往床上倒。
傅寒崢打了盆热水回来,给她擦了脸、洗了脚。
屋里的炉子烧得很暖和。
许穗寧脱掉外套,坐在床上,迷迷糊糊看他。
“阿崢,我没带睡衣,你借我件衣服当睡衣……”
“好。”傅寒崢深呼了一口气,转身翻找自己的衣柜。
他平常穿军装多,很少特意买衣服。
衣柜里唯一悬掛的衣服是上次和许穗寧约会,她买来送给他的。
找了好一会儿,他在角落扒拉到一个衬衣。
看著很新,应该是没穿过几回。
再转身。
他发现许穗寧已经把上身衣服都脱了,她上身脱得只剩下一件红色小衣,肩膀、后背大片雪白的肌肤露出来,上边还有下午他留下青青紫紫的痕跡。
傅寒崢看著她,喉结滚动了几下,把手里的衬衣给他。
“穗穗,衣服。”
许穗寧接过来,隨便搭在身上,没有刻意扣扣子,拽著两角打了个结。
这样只遮住了部分风光,里边的红色半遮半掩。
这景象看得傅寒崢的呼吸粗重几分,额头绷起鼓鼓青筋,身体的躁动如潮水剧烈地涌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