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们一马。”
梁衡一笑,喷了一地的麵包屑,模样十分滑稽且可怜。
魏川拍了拍他的肩膀:“好兄弟,今天绝不让你白干。”
“这还差不多。”梁衡拍了拍伴郎服的麵包屑。
“最后一个啊。”谢泠音竖起食指,“托盘里放著一块冰,里面有拿鞋的钥匙,不要暴力破坏取出来就行。”
谭曦身上背著一个箱子,箱子里锁著的就是孟棠的鞋。
秦渊瞪著眼:“不让暴力拆卸,我们四个伴郎难不成一人含住一个角,用我们滚烫的唇瓣去融化冰块小姐吗”
“噗嗤——”杨可第一个没忍住,笑喷了,为什么讲话能这么逗
屋里的笑声差点没掀了天板,就连孟棠都笑得直不起腰。
梁衡就是个傻子,他看向秦渊:“要不试试”
秦渊:“……我终於知道你为什么是母胎solo了。”正常人看不上傻子。
梁衡这小伙子一向敢想敢干,他上嘴咬了口,差点没把牙给崩掉。
他又暗戳戳换了种方式,直接解开扣子试图用温暖的胸膛融化高冷的冰块小姐。
冰块小姐太过高冷,纹丝没变。
最后还是许鹤清从浴室里拿了吹风机过来,才解决了眼前的困境。
隨后魏川又让秦渊去別的房间拿了几个吹风机一起加大了马力才拿到钥匙。
闹得差不多了,时间卡得也挺好。
谭曦將装著鞋子的木盒子递给了魏川,魏川朝孟棠扬了下钥匙:“我开了。”
孟棠点了点头:“你开啊。”
魏川將盒子放在桌上,弯著腰开了锁,拿出红色的婚鞋,隨后在床尾单膝跪地,仰头看向孟棠:“给你穿了”
“好。”
其他人十分上道,纷纷给双机位让出位置。
魏川的表情十分虔诚,郑重其事地给孟棠穿上了鞋。
还没等起鬨,他双手撑在床边起身,对著孟棠的唇亲了下,自然贏得满堂喝彩。
孟棠从床上下来:“敬茶去吧。”
魏川朝她伸手:“走,改口去了。”
孟棠將手放至他的掌心,被他包裹其中,往幸福路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