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这妮子长了反骨,现在是部队体工队的一位田径运动员。
郝父的职位跟裴霍山不相上下,但郝家就郝可这么一个女儿,所以把主意打到了同样只有一个儿子,而且年轻有为的裴九砚身上,想促成这两个小儿女的婚事。
眼看裴奶奶几乎气得要晕倒,裴九砚眼疾手快地拉著自家媳妇儿和老妈头也不回地出了老宅。
柳倩云悄悄对著他竖大拇指:“好样的儿子,有你爸当年的风范!”
想当年她刚和裴霍山结婚的时候,裴奶奶也是这么为难她的,裴霍山当场就带著她搬出了老宅,平时除了给养老钱,几乎不来往。后来有了裴单华工作那事,直接连养老钱也不送了,所以每次裴奶奶想要找他们一家,都只能通过装病这一招,而且还是直接给他们单位打电话。
秦绥绥也想笑,实在是刚才裴九砚那一脚实在是太乾脆利落了,她都惊住了。不过他这样的態度,也確实证明自己所託非人。秦绥绥低头偷偷笑了一下。
“哇!妹妹!你笑起来更好看了耶!”郝可从后面追上来,哥俩好似地一把搭上秦绥绥的肩。
裴九砚冷著脸,一把將她的手扇掉。那声音……听著怪疼的,秦绥绥忍不住吸了口气。
郝可也捂著手背,朝著秦绥绥控诉:“妹妹,你瞧他!一点都不怜香惜玉!这样的男人要来干什么不如跟姐姐走吧!”
秦绥绥眨眨眼:“不是,同志,如果刚才的事情不是梦的话,我俩应该暂时算情敌吧”
郝可大笑一声:“什么情敌你不会真以为我跟裴九砚有什么吧要是有什么早有了,哪还有你什么事啊!”
郝可爽朗地笑著,秦绥绥只是自始至终淡笑著看她,没有答话。
或许女人生来就有一种本能,一旦开始对某人上心后,就能够敏锐地察觉出他身边又有哪些人跟自己一样喜欢他。这种本能,应该叫第六感。
刚才哪怕是站在楼上,秦绥绥还是能清清楚楚地看见郝可奔向裴九砚时的那种眼神,有期待,有欣喜,更有跟郝可本人气质完全不相符的小女儿的娇羞。
她在听到裴九砚说自己结婚了的时候,那一瞬间的受伤和失落,也全都被秦绥绥尽收眼底。
至於她后来为什么表现得若无其事,甚至对自己很有好感的样子,还跟裴九砚称兄道弟,秦绥绥不清楚,她若不越界,自己也会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毕竟裴九砚確实很优秀。
但她说的那句“要是有什么早有了,哪还有你什么事啊!”却让秦绥绥莫名不舒服,只是她初来乍到,不知道郝家跟裴家关係如何,不想给长辈们造成麻烦,所以直接当作没听出她的言外之意。
她决定忍气吞声,裴九砚却不允许。
只见他剑眉一皱:“你那是说的什么话,什么叫有她什么事,我爱人还没出生我就跟她定了亲,怎么就没她的事了”
秦绥绥实在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真是不知道,到底是京市的水土跟琼台岛的不一样,还是什么原因,在琼台岛冷得像块冰的裴九砚,回到京市,那嘴就跟机关枪似的,又快又毒。
柳倩云也忍不住笑,回去的路上悄悄拉著秦绥绥说悄悄话:“绥绥,你是不知道,阿砚其实从前就是这样又高冷又嘴毒,整个大院儿里就没有孩子愿意跟他玩,就连迟家的小子和宋家的小子都是被他打服了,才自愿做了他小弟。三年前他在海上出了事,回来后才变得冷冰冰跟冰块似的。”
三年前裴九砚领养赞赞也是三年前的事情,之前听裴九砚和迟东临、宋云来几个人閒聊,好像听说赞赞的亲生父亲就是在海上出的事,所以裴九砚出事也是跟这个有关吗
裴九砚也是三年前突然断了跟她的通信,所以那段时间到底是发生什么事了呢
秦绥绥望著身旁开车的裴九砚,半下午的阳光从车窗外斜斜地照进来,正好打在他的左脸上,像给他那张小麦色的脸打了一层光,连肤色都白了好几个度,眉眼也柔和了些许,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