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裴九砚眼底的猩红更甚,他直接把朝外冲的秦绥绥拦腰抱起,扛在肩上就大步流星往楼上走。
进到臥室后,反脚把臥室门关上反锁,而后直接把秦绥绥往床上一扔,整个人就压了上去。
他越是这样,秦绥绥越是生气,她拼命挣扎:“你放开我!你这个禽兽,你走开!不许碰我!”
可她越是挣扎,裴九砚的动作就越是大,他似乎是丧失了理智般,將她按在床上,见她不配合,乾脆一只手把她两只手高高举起压在头顶,让她动弹不得。
他从没这样子过,更从没这样对过自己,男女力气差距过大,秦绥绥抵抗不住,终於忍不住小声抽泣起来。
听见小姑娘低低的抽泣声,裴九砚忽而僵住了,反应过来自己刚才做了些什么。
他连忙鬆开秦绥绥的手,小姑娘两条手腕原本又白又嫩,现在被他握在手里,红了一片,左手腕上甚至直接泛起了青紫。
他扇了自己一巴掌,看著床上的人,小声开口:“对不起宝贝,我是不是弄疼你了,你哪儿疼你告诉我。”
身体得了自由,秦绥绥立马將自己蜷缩成一团,缩在角落里,身体一抖一抖地,也不知是在哭,还是害怕。
看著她这样子,裴九砚心疼坏了。
他轻手轻脚地挪过去,轻轻扯过薄毯將她包住,可他刚一往那边挪,秦绥绥立马往更里的位置缩,挨都不愿意挨他一下。
裴九砚愣在原处不知所措,只能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宝贝,我知道错了,我刚才听到你要跟我离婚,一下子丧失了理智,是我错了,你別害怕,我不碰你。”
见秦绥绥还是不说话,他只能逐一解释:“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对郝可有什么別的心思,小时候跟她一起玩,是因为迟东临喜欢她。”
“我从来就没想过要跟你离婚,之前我就说过了,这辈子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秦绥绥哭过一通,將之前的情绪散了出来,也意识到了自己之前说话有些过激。她当然清楚裴九砚对郝可没有那种心思,但在那种氛围下,有些话话赶话就说出来了。
她把头蒙在被子里,瓮声瓮气开口:“我对如文哥也没有那种心思,我答应明天去红旗顶大队,是他托人请我去看不孕症。”
话说完,原本丧著一张脸的裴九砚突然笑了起来。
看不孕症啊,他知道秦奶奶是这方面的高手。
他上前一把將秦绥绥抱起来,搂在怀里,看著她通红的眼眶,心疼坏了:“总之这事儿是我的错,你放心,我明天就去跟云来和东临说清楚,他们跟她以后怎么相处我不管,但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跟她以『朋友』之名相处。”
“以后她要是再招惹你,你也不用看在我份上忍著,该怎么著怎么著。”
摸了摸她手腕上的青紫,裴九砚满眼都是心疼:“还有,我发誓,我以后绝不会再对你使用蛮力。”
看著刚才拉扯间不小心扯坏的她的裙子,裴九砚皱眉,自己刚才到底是用了多大的力气
知道小姑娘从小就爱美,最爱穿漂亮衣服,他扯住那个裙摆:“等过两天发了工资,给你赔十条裙子。”主要是他所有的工资,基本上都交给秦绥绥保管了,这会儿手上没有多余的钱。
他的表情就跟入党宣誓似的,格外认真,秦绥绥忍不住破涕为笑:“这裙子也就是扯脱了线,缝一缝完全可以再穿。”
看著她终於露出的笑脸,裴九砚鬆了口气,十条裙子能重新买回她的笑脸,完全值了!
他摇摇头:“说赔给你就一定会赔给你,以后每个月,我都给你买新裙子。”
之前秦家没出事的时候,岳父岳母经常给她买新衣服穿,没道理跟了自己,还让她断了新衣服。
秦绥绥瞪大眼睛:“十条就已经够多了,每个月都买没必要吧!”
裴九砚心里已经做好了决定,不打算再跟她多说,只摸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