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赶紧去忙,东临哥的事情比较重要。”迟东临是现役军人,要是真出点什么事,后悔都来不及。
裴九砚点点头,二人把秦绥绥送到之前那个小木屋,取回了她的自行车后,三人就分开了。
秦绥绥骑著自行车径直往红旗顶大队的知青点去,这会儿正是知青上工的时间,问了人之后,知道孙如文在稻田里上工。
红旗顶大队的水田比光明顶大队多很多,这会儿七月中下旬,正是割稻子的时候,等割完稻子,紧接著马上又是晚稻插秧,一般在立秋前必须结束,时间很赶,俗称双抢。
所以红旗顶大队这段时间特別忙,刚才哪怕是大队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看热闹的人都不算多。毕竟在吃饱饭和看热闹之前,有脑子的人都会选前者。
秦绥绥也感觉自己来得可能不是时候,但孙如文在这个时候请自己帮忙看病,估计也是那家人比较著急。
果不其然,在稻田里找到孙如文后,孙如文立马跟大队长请了假,而后带著自己直奔文廉家。文廉就是他之前说的那个好兄弟。
听著这个名字,秦绥绥脑海里下意识就认为这是一个极为斯文秀气的人,可在半路遇见文廉本人的时候,她瞬间风中凌乱起来。这粗壮的膀子,黝黑的皮肤,脸上的刀疤,哪里跟“文廉”两个字挨得上边
看见秦绥绥眼中的震惊,孙如文忍不住笑了起来:“別看文廉这样,他实际上是退伍军人。”
知道孙如文是猜出了她心中的震惊,秦绥绥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不过文廉看著还不到三十,怎么就退伍了呢
但这到底涉及人家的隱私,秦绥绥没有多问。
文廉看见秦绥绥,態度十分恭敬,明明是个比自己大十多岁的汉子,搞得秦绥绥心里还怪不好意思的。
三个人很快走到了文廉家。
文廉家是很普通的农家小院,竹篱笆围墙,前院种菜,侧院养鸡,文廉的妻子林兰从里屋走出来,看见秦绥绥和孙如文还有些震惊,不过很快迎了出来:“阿廉,孙知青,这位是”
文廉拉住她的手:“阿兰,这就是之前孙知青说的那位小神医,今天特地来给你看病的。”
一听是小神医,林兰的神情立马变得热络起来,她撒开文廉的手,转而握住秦绥绥的手:“原来是小神医啊,是我眼拙了!快进来快进来,热不热我去给你端凉粉喝!”
说著也不等秦绥绥拒绝,快步走进后院,很快端了几碗灰白色半透明的凉粉出来,凉粉里还放了新鲜芒果肉和椰汁,一口下去,清凉滑嫩,微弹爽口,跟麦老太太做的海藻粉很不一样,秦绥绥眼睛都亮了:“嫂子,这是怎么做的怎么这么凉快!”
林兰笑著开口:“这是用木薯做的,又放在后院儿的井水里镇了一会儿,你喜欢的话,一会儿多带点回去吃!”
秦绥绥点点头,没跟她客气:“嫂子一会儿教教我怎么做。”
天气热,她胃口不是很好,就爱吃这种冰冰凉凉的东西,而且林兰的话提醒了她,她也应该在院子里打口井,这个时候没有冰箱,东西放井水里镇一会儿,吃著都舒服很多。
吃完凉粉,秦绥绥就开始关门帮林兰看诊起来。
手指搭在林兰的腕间,摸了好半晌脉,秦绥绥才皱起眉问林兰:“嫂子,你是不是每个月例假都不准”
林兰连忙点头。
“是不是有时候一来来十多天,有时候好几个月不来”
林兰都快哭出来了:“小神医,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
秦绥绥失笑摇头:“你这就是月经不调,我给你开点药,吃段时间就没事了!”
林兰瞪大眼睛:“啊这个病会影响我生育吗”
秦绥绥皱眉思考了半天,又把手搭在林兰腕间摸了半天,才开口:“按你的脉象来说,你身体应该是没什么问题的,月经不调也不会影响生育,是不是你男人……”
秦绥绥顿时把怀疑的目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