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情形事无巨细,全都说了一遍。
一席话说完,裴九砚和迟东临都陷入了沉默,只有宋云来大惊小怪:“啥玩意儿中了这毒生不出孩子还会全身溃烂流脓而死这是什么噁心的毒这路数,怎么跟小日子……”
“东临哥,东临哥,呜呜呜,你怎么了你怎么受伤了”郝可的声音突然在门外响起,还伴隨著“咚咚咚”的敲门声。
几人同时噤声望过去,就见郝可正在门外,焦急地看著里面。
“考验的时候到了。”宋云来突然没头没尾地说了句。
迟东临和裴九砚全都没说话,这显然是他们三人的默契。
秦绥绥便也保持沉默。
宋云来上前去开门,郝可“唰”地一声衝进来,抱著病床上的迟东临就大哭:“呜呜呜,东临哥,你怎么了你受伤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迟东临早已从刚才插科打諢的状態中抽离出来,嘴唇张张合合,最终只提出一句:“我没事儿。”
“什么没事!你都快死了,还没事!”宋云突然嚷嚷了一句。
秦绥绥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他刚才说的考验是什么了。
病房里沉默一阵,所有人都在等著郝可接招。
“什么!呜呜呜…东临哥,你不能死啊,我们的孩子不能没有爸爸啊!”
秦绥绥三人迅速看向迟东临,郝可这是……放了个大招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