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个姑娘家,以后还要结婚的,这要是留疤了……”
秦绥绥笑了笑,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巴掌大的白色瓷瓶晃了晃:“婶子,不用您说,真真是我朋友,我也不能看著她留一屁股疤。”
那边父女俩已经停止爭吵,被她们的对话吸引了。
一见秦绥绥又拿出好东西,贾真真吃肉的动作都停了,眼睛放光:“绥绥,那是什么那是什么好东西是咱奶奶的特製秘药吗快给我瞧瞧!”
通过这段时间的相处,贾真真也知道,秦绥绥的奶奶是江城有名的老中医,她从小就对中医很感兴趣,自然对秦绥绥时不时提起的奶奶也心生崇敬。
秦绥绥笑著点点头:“这是奶奶特製的,算是金疮药的一种,可以让你的屁股在癒合的同时不留疤,我这会儿先给你的伤口撒点药,往后一天用三遍,跟医院用的药不衝突,但是有点疼,你要忍著哦。”
贾真真大手拍了拍胸脯:“放心,我从小就皮实,不怕疼……啊啊啊啊!什么东西在咬我屁股!疼疼疼,疼死我了!”
从贾真真病房出来,秦绥绥又去把剩下的饭菜送去给了裴九砚。
原本裴九砚他们今天一早就能把周泽成提回军区审问,但这小子半夜也不知道犯了什么癔症,嘴里一直在骂著什么系统,什么骗了他,夺取他气运之类的,骂完一通又喊著“別走別走”,然后便急火攻心晕了过去,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老婆跑了。
总之,周泽成现在还在病床上躺著。
不过等秦绥绥把饭拎过去的时候,裴九砚却不在这里。她正奇怪呢,裴九砚的警卫员小盛突然气喘吁吁地跑过来:“嫂子,快去!快去!迟营长毒发晕厥了!”
“什么!”迟东临早上不还好好的吗怎么会突然毒发晕厥
秦绥绥皱著眉头,一路跟著小盛跑到了楼上的干部病房。
裴九砚和宋云来都在这里。
一见秦绥绥来,裴九砚上前迎了两步,拉住她的手,言简意賅地把事情说了一遍:“媳妇儿,早上郝可摔倒大出血,东临送她来医院,跟人打了起来,可能加速了毒素在体內的扩散,他本来伤势还没好,直接晕过去了。”
秦绥绥在来的路上也有所猜测,迟东临体內的毒素,如果是正常情况下,不会毒发,甚至不会对生活造成任何影响。
但偏偏他伤势重,流血多,又气急攻心的话,毒素会趁著他身体虚弱而加速扩散,导致晕厥。
还好,她在来的路上,就已经把银针从空间偷渡到了布包里,此时裴九砚说完,秦绥绥直接从布包里抽出银针,三两下扒开迟东临的上衣,把银针扎在迟东临胸口。
这是为了护住他的心脉,毒素爆发时会在全身游走,如果心脉受损,以后就算解毒了,也会留下后遗症。
护住心脉,才又开始解毒。
一通针扎下来,躺在床上的迟东临已经成了“刺蝟”,而秦绥绥更是脸色苍白,满额头的汗珠,站都有些站不稳。
裴九砚长腿阔步上前將她扶稳,等人缓过来后,才把她扶到椅子上坐好。
宋云来也嚇了一跳,极有眼力见地倒了杯水过来:“妹妹,你没事吧你这怎么跟被吸了精气一样”
秦绥绥等眼前不发黑了,才颤抖著手从布包里掏出一个小瓷瓶,从里面倒了颗红色的药丸塞进嘴里,终於感觉活了过来。
心中不禁感嘆,果然奶奶说的不错,睡觉是最好的补气安神的方式,她这几天几乎都没有好好睡觉,这一通扎针下来,才会这么累。
裴九砚担忧地看著她:“每次扎针都会让你这么辛苦吗”
秦绥绥摆摆手:“扎针本来就会耗费一点的心血,不过正常情况下没我这么严重,我这是纯属这几天没休息好,快別说这个,东临哥体內的毒素暂时控制住了,到底怎么回事我早上碰见他的时候还好好的呢!郝可呢”
裴九砚顿了一下,没说话。
宋云来
